然视线格外的明亮,连女人裙子下光秃秃没有脚的一面都看的清晰。
就是太清晰了,都能看到她飘着一身躯干和邪恶的头颅,直剌剌的朝我而来。
“鬼,鬼!”
我受不了刺激的进入一种癫性状态,发疯的往另一个方向逃命。
我毕竟是个女人,关键时刻除了害怕就是逃命,一时间居然忘了我自己是个灵力者。
等我想起来要用灵力对付她的时候,她微微朝我勾起她毫无血色的唇瓣,我居然懵逼到一个趔趄从身后载倒。
彼时,我的身后就是一路向下的百层石梯,倾斜度45度。
我一个不察,跌倒成了滚落,眼看着自己从一百层就要滚落到地下更深层的一层石梯。
我浑身都跟着战栗,霉运来了,做什么都是悲催的。
石梯中间层,竟是放着一整排手术刀,尖头向上,后面的阶梯更是残酷的摆着钢钉锥刺。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求生欲望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我拼命地伸出四肢扒着手术刀上两层的阶梯石面。
打死我也不要滚下去,照这样下去,不死都难。
关键时刻,想到慕桁,结果人不知道在哪里。
我吃力的扒着石头做的梯面,心里不停地的念叨着慕桁和容迦的名字。
但愿他们能心灵感应到我的呼唤,来救我。
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我即使扒住了梯面,那个不停朝我飞过来的白裙子女人,跟个魑魅魍魉似的对我阴魂不散。
她阴骛的出现在的我的头顶,邪恶的冲着我露出狰狞的表情:“你说,我要是轻轻将你推下去,在用阶梯最下面的搅棍棒搅烂你的四肢,你会不会跟我一样呢?桀桀桀……”
“……”
我无言的睁着双眼睛,关键时刻,丹田不发热流,灵力不四散。
我眼睁睁的瞪着这阴魂不散的女人朝我一点点飘过来,尽在咫尺的时候,她竟然指挥着自己头顶漆黑如墨的头发延长到好几米。
发丝如绳子般将我的身体裹在一起,狠狠地扔向阶梯后面的危险境地。
该死的,我想要抱着她不要滚下去,可根本就抱不住这个虚无缥缈的女人。
我的身体就跟绵软的球一样呈抛物线往下落。
生死一线。
“急急如律令,幻象,破灭!”
桃木剑分散成七柄从我的后方飞过来,带着凌冽的凌厉光射向将我束缚在头发丝里的罪魁祸首——无四肢的女人。
女人受到桃木剑攻击,仓促退离,束缚我的强韧头发丝也跟着消失无影。
随即,我的腰上一紧,一个黑影快速从墙壁上掠过,飞窜向我,又搂进我的腰。
“闭眼,抱紧我。”
熟悉的请清冷声乍现在耳畔,我心里倏地一松,害怕的心思在被慕桁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塌陷。
“慕桁,还好,你来了。”
我埋入慕桁的怀里,将所有的不幸运隔离开。
慕桁几个跳跃,破解了白裙子女人的幻象。
可惜慕桁在即将杀死她的时候,被她躲开了。
而在她消失的瞬间,密室里的灯也随之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