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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平时大白天人挺少的一间小旅馆,一进门居然堵满了人。
男女老少都有,无一不是来看热闹的。
我奇怪的一打听,得知答案后,震惊了。
之前发生碎尸案的那间房居然又发生了惨案。
诡异的是,旅馆的店主明明关了门,封锁了血案现场,那人又是怎么死的?
问群众,他们的心思乌七八糟的,全是电视剧看多了,一阵瞎猜,光怪陆离,妖邪作怪,猜测无奇不有,没有一个是像样的。
我被慕桁拉着挤入人群,往出事的现场赶去。
这会儿出事地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黑压压的人头都是些冷血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们好不容易挤入房间里,就看见120救护车架着床担架出来。
担架上面的人早死了,从盖过头顶的白布上沾满的血迹就能瞧出了死者死的不能再死了。
容迦刚出事不到几日,又有个人死在本该关门大吉的旅馆,这让我不得不沉思。
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脱开慕桁的手,冲入人群朝着担架上的死者进发。
我嚯地掀开死者身上的白布,看到尸体竟然是四肢被切断分离,脖子上也有切口却没有断。
怪不得120救护车回来,感情是以为头颅跟身体还没彻底搬家所以趁着有一线生机缓救一下。
可惜,来了也没有,原本就是个死人。
面对尸体,我有些恶心感涌上喉,但更多的是想看清这具尸体的死状跟之前那位死者是否相同的。
我还没瞧清楚,就被轰走。
“又是你!”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搜索线索的刑侦科队长林峰,刚还在屋子里调查,就听到组员说有人捣乱,紧张地走下楼梯,结果出了门就看见我,国字脸立马黑了个遍。
我一看是林峰,本能的举手投降。
“这次你不能再栽赃我,我也才刚到。”
我摊开手又举过头顶,手掌心却是因为摸了尸体身上的白布留下一手血淋林。
这手一举,怎么看我,怎么像是凶手在投案自首。
林峰瞪着我一手的鲜血,一把抓过被我抽走的白布,神色庄严的盖在尸体上。
“说是刚到,谁能证明?”
林峰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冷。
我无意地瞟到,心底就是一阵不乐意。
证明?慕桁不就是我的证明人?
“到这份也不信我,不就是证明清白的人,当然有,慕桁,慕……”
我嘴里念叨着慕桁的名字,一回头却没发现他的人影。
人,人呢?
没有看到慕桁的身影,我慌了,他的不存在,岂不是又是我撒谎。
果然,身后就响起林峰饱含怀疑的声音。
“你说的人在哪儿?朵雅小姐,你要是没有慕家主,我现在就会直接逮捕你!”
林峰就跟笃定我是凶手一样,言语抓着我不放。
我觉得他就是不可理喻的在胡说八道,毫无证据可言。
可当着那么多群众的人,我要是跟林峰扯起来,他们一定会认定我就是嫌疑人。
我不得不憋着气,冷静地盯着林峰。
“人在做,天在看。好人还是坏人,天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