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慕桁摸着下颚,反复咀嚼着资料上的所有内容。
可惜口头上的讨论终归是议论不出真相。
我皱着眉,来回看着慕桁的手机相册,最后目光定格在阮童语的资料上。
阮童语是福利院出身,却是能力强大到考上大城市的本科大学,按道理是前途无量的莘莘学子。
可为什么这样奋发向上的女孩会去旅馆,还会被多人轮暴?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将这事拿去询问慕桁和容迦的时候,一人沉默,另一个人若有所思。
“梁启明、马德彪,包括化妆成梁启明的林峰,在遇到女鬼之前都曾经历过玩电脑,玩手机的一段,会不会可能是死者阮童语惨死后复仇让他们重新经历她所受过的劫。”
慕桁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脑海里噌地冒出之前林峰被女鬼骑在床上的那一幕。
那晚的林峰原本是趴在床上警惕凶手到来,却忽然玩起手机,还被女鬼缠身进入幻象中。
想到这个,我觉得慕桁的话不可谓是一种真相的解释。
但是想证明这一点的真实性,光我们说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显然大家都觉得嘴皮子说说不如实践。
“趁着还早,我们何不妨去阮童语生前的福利院探探消息,终归是从小养到大,院长不至于不心疼聪明好学的阮童语,记忆里也该是还有她的。”
慕桁抬了抬手指,刚想说点什么,容迦抢先说出心底的想法。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张口欲言又止的慕桁。
“我都可以,慕桁是怎么想的呢?”
知道慕桁也有话说,我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
有话就说,一向是我的准则,我倒是不会吞吐。
慕桁知道我的心意,但也没反驳容迦,穿起外套就往楼下走。
我和容迦也不是跟他一天两天了,默契的带上自己的随行物跟着下了楼。
三人再次开着路虎车往资料上标注的‘安心’福利院赶去。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起初以为我们是来收养无依无助的孩子们,热情洋溢的招待。
只是……
“田院长,您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桩少女案?死者就是你们福利院的阮……”
我的话还没说完,田院长的老脸立马黑的阴沉,手里拄着的拐杖突然往我身上砸来。
还好慕桁眼疾手快,将我护在身后,只是他的大腿被拐杖猛地一记狠打。
原本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可叹的是,这一打下来,田老太太还喊来一帮人来轰我们。
我们像个讨嫌的蟑螂齐齐地被轰出福利院后,还没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刚还谈得挺好的,这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还打人,是几个意思呢?”
我盯着慕桁受伤的大腿,捉摸着要不要让他去诊所看看。
可我的好意,他一向都不怎么听,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