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慕桁眼神暗示我稍安勿躁,目光淡淡的凝视着田院长,冷声提问。
我竖起耳朵紧盯着院长,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的情绪转变。
果然,她接下来的回答都在昭示着她是认识他们的。
“我曾经为了防止童语走错路,在她变得冥顽不化前特地找人调查过严奇,而梁启明和马德彪则是追捧严奇的两个校友,跟我们的童语一样也是以优异成绩考上本科大学,可惜经受不住诱惑跟严奇为非作歹。但是他们却从未跟童语照过面。”
田院长说到这里的时候,慕桁将她的话打断。
我好奇慕桁的举动,疑惑地看向他。
“梁、马两人既然跟着严奇,怎么会没见过阮童语?”
慕桁的话一出,我和容迦都反思了下田院长刚才说的话,肯定了慕桁的这句问题。
三个人为非作歹必然是同行同出,怎么会没见过面。
这句话说不过去。
我想到这茬的时候,院长忽然情绪激动地拔高声音:“还不是严奇那混蛋为了整坏我们的童语,以便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每次相约都是单独的。他看不得我们的童语单纯,就想让他堕落,现在的年轻人这是有多变态心理就有多变态!”
田院长的话越来越偏激,但都是在针对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严奇。
在我看来,这种现象要么是田院长性格导致,要么就是她发现了什么真相却不能被昭露而导致他对严奇耿耿于怀的愤怒。
“田院长,院长……”
突然,田院长气血上涌,以至于两眼一翻,当场便倒地晕厥。
她突然晕了,多半是情绪过激引起。
容迦去找人来帮忙,慕桁作为医者就地给她救治,但也只是保命性的给她喂了颗固本培元的药,就等120救护车来。
直到亲眼目睹救护车带走了田院长,我们才姗姗离开‘安心’福利院。
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从下个目标人物严奇出发调查。
前往严家的路上,我一直思考着院长的话,以及相册里显示的案件资料。
我还记得资料里提到过给马德彪和梁启明缓刑的神秘人,再联合上富二代出身的严奇,这两者会不会有所联系?
我将心底的疑惑直接拿去问慕桁和容迦。
两人的看法竟然跟我不谋而合。
“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不排除有其他人的可能性。”
慕桁的回答模棱两可,但是那几率大到我潜意识里将严奇当作神秘人。
能去搭救嫌疑犯的神秘人,多半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说,这个神秘人如果是严奇的话,当年的案件委员会不会不止两个凶手,而是三个,甚至是四个?”
我只是提出问题而已,没那么确定。
可慕桁和容迦的眼神就跟要吃了我一样,盯得我心底一阵发毛。
“一半一半,想确定是不是,去了就能知道。再聪明的人也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