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很多。
我慢慢的了解到,这一趟西坪村之行原来一切都在慕桁的掌控里。
因为预言到我会在东临山遭遇空前危机,会被西坪村封建又信奉神明的村民当作妖怪对待,所以恶言让我早点下山。
可我离开,却成为慕桁的担忧,他担心我会顺应天命遇到危险,还是让容迦来保护我。
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躲开卦上的命理走向。
突然知道真相的我,木讷的好半天没有反应,倒是痴痴傻傻的问容迦。
“那他现在呢?去哪儿了?”
“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药就来找你了。”
容迦迟疑的声音淡淡地在漆黑的菜窖里响起。
“可能跟林峰去找舒浅他们,可能没走,还在原地犹豫,也有可能跟我们一样来了西坪村,什么可能都有,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会放不下你。”
听到容迦提及慕桁放不下我的话时,我脑子里突然混乱一片。
一时间,他后面说的话都被我刻意的忽略掉。
只是一遍遍想着慕桁对我的心思。
放不下我!
我能真的这么觉得吗?
“朵雅,朵雅?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容迦叫了我很多遍,最后都差点怀疑我被熏晕过去。
他紧张的声音一遍遍响彻在菜窖里。
直到他因为紧张,而蹦着朝我的方向过来,却不小心倒在地上发出脆亮的声响。
我这才醒过神,担忧地询问容迦。
“容迦?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就觉得那声音听着很响,他摔得肯定很疼了。
容迦极具男子气概的安慰我,还说自己没事。
可他声音里的颤抖,是明显的疼意。
“你躺那别动,我过来。”
比起容迦,现在的我应该是比他强点。
我沿着菜窖的墙壁一点点磨蹭到容迦的身边。
边磨蹭,脑海里边计划着自救的办法。
脑子里灵机一动,我想到个办法。
在接近容迦的时候,我也没帮他起来,而是自己也躺倒地上,摸索着寻找容迦身上的绳索接头。
“容迦,我先给你松绑,回头再给我解开。这地方不宜久留,难保那些乡民不会去而复返来找我麻烦,要是牵连了你,害了你,那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谁也不会死的。”
我没搭理容迦说的话,身体被绑成粽子一样,只能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以备于靠近容迦。
看不见绳子接头的方位,我只能通过跟容迦沟通,嘴唇一点一点的挪向他绑着绳结的手掌。
可是,我们太急于离开菜窖。
以至于我们都忘了,男人跟女人的不一样。
我就这么磨蹭着他的身体,夏天的衣服又薄,肌肤跟肌肤相碰,空气里一时间带上了暧昧分子。
我们都感到了尴尬。
甚至,我听见了容迦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