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令,书令上还有太爷的官印,说是要出城为太爷办事情,小的哪敢拦截?”
“胡扯,我怎会给那姓万的书令?”
李二笑道:“大人不必追究了,那万分利定是以伪造了大人的官印。 这才欺瞒了过去……”
“那姓万地惹出这么大的祸事纵跑的出城去,也跑不出郓州,钱副钤辖还在阳谷,我去于他说说,以郓军镇的士卒把手各个道口,他还能跑了不成!”
李二却是没有这么乐观:“我的大人,那万分利既然能伪造你的官印,自然就能伪造出郓州军镇的印玺,只怕还是不易捉拿。 再者那郓州的钱副钤辖知晓此事之后,必然叫长平公主知道的……”
李县令苦了个脸皮:“驸马爷爷。 这个时候了。 是不能再瞒殿下的,若是叫那姓万地走地拖了。 过了郓州就是齐州,一出齐州就可扬帆出海,到了外邦再传出此事来,下官的脑袋都是保不住地……”
看来李县令是准备借助军队的力量了,李二左思右想也没有甚么好的法子,无奈之下只得同意。
“甚么?丹书铁券都有人敢做伪?好刁民,真真的要反了。 ”长平公主一跳三尺的大闹:“钱副钤辖,本宫命你严把各个路口,定要将那凡贼缉拿之。 ”
钱副钤辖一躬身领命而去,李知县亦是紧随其后的帮助布置诸般事宜。
李二叹息道:“钱副钤辖发号书令调配人马,又要耽搁半晌,那万分利有诸般伪造的文书通牒,只怕是拿不回来的……”
长平公主看左右无人,双手搭住肩膀,十分暧昧的说道:“本宫焉能不知此情?只是此事重大,不得不尽人力安天命,能把那刁民拿回来最后,实在拿不回来也是尽了力的,歪好对朝廷也有个交代,我这般苦心可全是为了驸马哦。 ”
说着说着就把头kao在李二的肩膀上:“驸马能为我不顾性命,便是我心尖上的肉肉,真真的是疼煞个人哩。 我这几日想驸马想的不行了,家里又有春娘那婆娘碍眼,想亲热也是不甚方便,今夜驸马便在这里宿了吧。 ”
李二急忙推辞:“这个……那个……俺这腿上的伤还不曾好的利落,以后再说吧……”
“我亦是知道达达有伤的,便是为救我受的伤哩!”长平公主伏在李二耳边腻声说道:“驸马只要在床上躺了,也不必动作,包管驸马快活的神仙一般……”
“这青天白日的,外面有许多的杂人……”
“那些个泼奴才都不敢进来的,天地交泰夫妻大礼最是寻常,驸马还羞臊甚么。 ”长平公主探受伸到李二的胯间摸住那话儿,磨按抓揉不止。
李二本的血气方刚的年级,且长平公主这几日表现的甚是“乖巧”,不由得欲火上行,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