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佛法渡化世人,行莫大功德,免坠四生六道之轮回,不落修罗无间之地狱……”
“你是说 叫我出家?”
“然!”
“你是说叫我当和尚?”
“然,施主终于悟道,善哉善哉!”老和尚合什称善!“不行不行,我受不得那么许多的清规戒律,喜好美酒美人,做不得和尚。 ”真是开玩笑,李二怎么可能去做和尚!“五荤三戒最是害人,对于参悟佛法最是障碍,只要李公子入得我佛门,以佛法化解心中欲望,必然可以戒得!”看来佛普对与李二还是要在重点培养的。
“这个……如今我是有三房妻妾的,还有老娘要伺候。 大师若是一意地要渡化我,且等我把老娘养老送终,我这妻妾再生出几个孩子,儿女都长大成人之后大师再来渡化与我吧。 ”李二一下子就推出去了几十年地光景,看这老和尚病怏怏的模样,铁定是活了几十年地。 想来佛家也是提倡孝道的,这个理由应该是够充分了的。
“十年修的同船渡。 百年方得共枕眠,夫妻情分不过是了解前世姻缘。 既然是结成夫妻,则是了了前世种种。 父母儿女莫不如此,公子尘缘已尽,自是皈依我佛之时。 ”想不到这老和尚怎么说怎么有理,李二无奈地说道:“大师呐,我真的没有心思入你地佛门,你去找别人做和尚的吧。 我是不做的。 ”
春娘lou出脑袋,坚定决绝的说道:“我家相公是不做和尚的,嗯,不做的,你这老和尚赶紧的走吧。 再不走开我就大声地叫喊,叫家人乱棒将 你打了出去!”
李二知道这老和尚功夫高绝,除了那死变态的德全老太监,还真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既然德全还不出来,肯定是被老和尚想法子支开的。 左思右想心生一计,大声于春娘说道:“既然大师不走,我们便尽管行夫妻之事吧,反正大师也是方外之人,看咱们也是白骨骷髅……”说着双手大肆轻薄。 尽往春娘胸前腋下抚摸。
春娘是冰雪聪明的人儿,自然明白李二的意思:是故意的在这老和尚面前表lou云雨地模样,想来这老和尚也不会就真的观看吧!
春娘虽是明白,终究还是放不开,不敢把被子xian下来。
李二却是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被子里,翻身将春娘压在身下,说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儿。
看你老和尚是不是真的佛法精湛古井不波。
看二人胡天胡地的折腾,老和尚等级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无云日光遍照处 然无目者常觉暗。 俱生智遍一切法 愚凡终距真性远。 众生不知本无心 由妄执心缚心性。 如魔加持疯狂人 招无义苦不自主……”
在李二和春娘在床上将被子抖地“波澜壮阔”,嬉笑的靡靡情话之中。 老和尚竟然诵起了八大手印口诀里劝人向佛的《朵哈藏论》。
“相公。 手轻些,好痒哩……嘻嘻。 好痒!我的达达真是……”
“哪里痒?我来与美人止痒……”
“由被实执大魔缚 众生专造无义苦。 有被内心差别迷 置主于家向外觅有执影像为实境 弃舍根本寻枝末。 如是所作终不悟……”
一边是叫人意乱情迷心猿意马的男女之声,一边是庄严肃穆隐含钟鼓的《朵哈藏论》,李二和春娘的洞房花烛真是古今少有。
如此僵持了约莫一个更次,李二和春娘假装亲热已是汗水淋漓,裸了身子和美人在床上嬉戏绝对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那老和尚还在没完没了的诵**:“心既非有谁知法 所显一切心与法 。 寻之无得无寻者 三世不生亦不灭。 此惟终无少变异 即是大乐真本性。 故凡所显皆法身 一切众生即佛陀……”
李二和春娘实在没有了法子,披着被子听那老和尚诵经,不知不觉已经是雄鸡报晓之时,看窗外已是天色微明。
佛普老和尚看二人已经没有了亲热的兴致,合掌赞道:“施主终于不曾迷失了本性,老衲这一夜也不算白忙,不知施主听老衲诵经悟道了没有?”
“不曾悟,不曾悟……”李二苦笑不已。
“也罢,参悟佛道非是一日之功,今晚老乃再来诵经与施主听……”说着长身而起,也不见如何动作,“嗖”地一声径直从那屋顶地破洞里穿了出去。
屋外已经渐渐响起人声,想是众人已经起来。 李二苦恼的说道:“这新婚之夜算怎么回子事情哩?前番与喜儿讲了半宿地故事,这回却是和春娘听了半宿的佛经,真真的没有天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