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恒吃了一惊,张崇俊手握二十万大军,申国舅对他下手,注意味着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根据属下得到的情报,张崇俊手中似乎还保留着晋安皇帝赐予凉王的虎符,申国舅收买了张崇俊的亲兵,偷出了这对虎符。”
“什么!”,
皇甫恒眼睛瞪大了,还保留着晋安皇帝的虎符,这……,这张崇俊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一旦被父皇看到这对虎符,张崇俊必死无疑,申国舅是几时策划,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那现在怎样了,申国舅拿到虎符了吗?”,
“属下安插的一名内线也参与了今天的行动,他告诉属下,一共有两名张崇俊的亲兵,各执一半虎符,今天中午在天积寺附近会有一名亲兵交出虎符,但出了意外,那名亲兵看出他们有杀人灭口之意,便杀出重围,但半路上还是重伤死去,而包鸿武拿到的却是一枚假虎符,而真虎符不知所踪。”,
皇甫恒松了一口气,申国舅没有拿到真虎符,意味着还有希望,他背着手在高高的书架前走了几步,虽然张崇俊并不是他的人,但他很清楚申国舅的动机,楚王现在在最大的弱势就是没有军队支持,如果楚王得到了军队的支持,他的声势将大涨,很显然,申国舅是看中了河陇的二十万大军。
无论如何,他必须要阻止申国舅得到虎符,想到这,他对李延道:“这件事你亲自负责,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申国舅,但事情不可闹大,要秘密进行,随时向我禀报进展。”“属下明白,属下已经布下人手。”这时,皇甫恒的心腹侍卫天星在书架的另一头出现了,“殿下,无晋带来了!”“来得正好!”皇甫恒微微一笑,他找无晋来是想介绍给李延认识,不料正好出现张崇俊的虎符案,无晋不是和兰陵郡郡王有关系吗?正好通过他向兰陵郡王转述自己帮助张崇俊之事。
“带他过来!”,
宴甫恒笑着问李延,“你知道这个无晋是谁吗?”,
李延摇摇头,皇甫恒便给他简单解释一下,“就是从东海郡护送税银进京的年轻人,他成功骗过齐王的水军和邵景文,将一百万两税金押到东宫,我已封他为一等侍卫。”“原来是他!”,
李延恍然,他的手下宋延嗣率四百梅huā卫秘密赴豫州黄河沿岸接应东宫税银,但没有接到,后来他听说邵景文在偃师县截住了税银,但没想到还是假银票,他不得不佩服这个非银者的机智和勇气,听说是一今年轻男子,他心中也渴盼一见。
“此人属下也很想一见。”
皇甫恒笑而不答,片刻,天星将无晋领了进来,无晋有些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太子竟然在藏书楼的高高的书架之间中接见他,这般神神秘秘,虽然天星已经告诉他,是为了回避史官记录,但他还是觉得有些荒谬,堂堂的帝国储君,竟然连一点隐私都没有。
无晋走上前,躬身施礼:“无晋参见太子殿下!”“免礼!”皇甫恒笑了笑,给他介绍李延,“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梅huā卫李延将军,你应该听说过吧!”,
无晋有些惭愧,他压根没有听说过,他还是在进京途中才知道除了绣衣卫外,还有一个梅huā卫,他抱歉地对李延拱拱手,“将军,无晋刚从东海郡来,孤陋寡闻,请将军见谅!”李延见无晋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说久仰大名之类的客套话,而是坦率地说不知道,他立刻便喜欢上了无晋,他喜欢这种诚实的人,他连忙回礼笑道:“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你若在京城听到有人说起江阎罗,那就是我的匪号了,不过那是别人误传,可千万别当真,我可不是阎罗。”
皇甫恒在一旁呵呵地笑了起来,他知道李延从来都是寡言少语,今天对无晋说这么多话,还和他开玩笑,这非常罕见,说明他对无晋很有好感,这样就好。
“无晋,这几天在京城住在哪里?”皇甫恒不露声色问。
无晋笑着施一礼,“回禀殿下,兰陵郡王和我祖父是世交,我这几天暂时住在王府。”
无晋便通过这个机会,有意无意地把兰陵郡王之所以救他的原因告诉了太子。
皇甫恒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李延,对无晋淡淡一笑:“李将军那边有件虎符案缺乏人手,希望东宫能协助,我考虑了一下,称和天星就暂时借调梅huā卫几天,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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