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跋疤,你今天这样打他,还把住址告诉他,他怎么会善罢甘休,你给兰陵郡王惹祸了。”
无晋拍拍他肩膀笑道:“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用担心!”
天星要急着去禀报太子,便和无晋告别,无晋翻身上马,催马向兰陵郡王府而去。
回到王府,刚进门,王府管家婆便笑眯眯迎上来说:“公子,小姐回来了,她和几个陈家小哥都在东院练武场,还说你怎么还不回来?”
管家婆说的小姐便是兰陵郡王的别女皇甫宝珠,生性好武,跟随一个出家尼姑在龙门山学艺,并不经常回来,今天却回来了。
无晋笑着点点头,跟随着管家婆向东院走去,兰陵郡王府的东院有一处占地五亩的练武场,主要是给家丁们训 练用,这也是大宁王朝的风气,几乎所有的权贵府中都以养武士为荣,只要不超过规定的数量,一般皇帝都不会过问,像亲王府,蓄养武士不得超过三百人,郡王府不得超过百人,而一些特殊的权贵,比如申国舅,他得到特批,准许他同亲王标准。正因为蓄养武士,所以几乎所有的权贵府中都有练武场,兰陵郡王府养有五十名护宅的家丁武士,远远没有达到一百名的标准,其实大部分权贵都没有达到标准,主要用于护宅。
远远的,无晋便看见数十人聚在练武场上,无晋一眼便看见了陈烘,她坐在一张软椅上,正在和一名骑马的红衣少女说什么。
那名红衣少女便是皇甫宝珠了,她今年十五岁,性格网烈,她身材高挑,皮肤呈象牙色,四肢尤其修长,她嘴唇棱廓分明,鼻子挺而俊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异常敏锐,似乎能看穿一切,眼神总是充满着热烈,她双肩圆润,大手大脚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武士服,给人一种她应该是男儿身的感觉,她和那个假小子赵胜男又不同,她是天生长得像男孩。
她骑在一匹高骏的火烈马上,后背双股创,手中拿一把射雕引,她一眼便看见无晋走过来,她用引一指,问陈烘,“就是他吗?”
陈瑛一回头,看见无晋,高兴得招手大喊:“无晋,快过来!”
无晋快步走过来,轻轻一跃跳过围栏,他先向陈氏三兄弟挥了挥手,打个招呼,又笑问陈烘:“看样子,恢复得不错,气色很好。
陈瑛并不认识无晋的梅花卫锦袍,她指了指皇甫宝珠,笑嘻嘻说:“还是宝珠的建议好,不要呆在屋子里,出来透透气,心情就好很多。”
这时,皇甫宝珠轻轻哼了一声,“居然是梅花卫校尉,混得不错嘛!”
“校井!”
陈瑛惊呼一声,“宝珠,这很难吗?”
“说难也不难,第一天就当上了校尉,只有皇族才这个资格,但像他……”
皇甫宝珠用引一指无晋,摇摇头道:“确实是很难,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不可思议!”
陈烘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一亮,笑得灿烂无比,“无晋,是东宫税银的功劳吗?”
“就算是吧!”
无晋不想和她说这些,他走到陈烘面前蹲下,目光中充满关切的笑意,“野丫头,身上的伤几井好?我带你出去骑马。”
陈焕被他看得心有点发慌,脸一红,但心中却像抹了蜜一般甜,她白了无晋一眼,“什么野丫头,人家野吗?现在可比猫还乖,你没看出来?”
“呵呵!我看出来了,是只病猫。”
“你!”
陈烘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就想一把揪住这浑蛋的耳朵。但没有有这么多人,她不敢放肆,只得挤出一雷笑脸,“我也想伤快点好呀!你不是有冰颜膏吗?听大哥说,那是治伤灵药,你还有没有了?”
无晋点点头,“我下午出去给你配一点,京城应该有卖冰颜虫。”
“喂!你到底要甥嗦到什么时候?”
旁边的皇甫宝珠已经有点不耐烦,催促他,“我们几时开始?”
无晋回头奇怪地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你比箭,烘姐说你射弩很厉害,我想和你比试一番。”
皇甫宝珠催动马匹斜刺里冲去,她张引搭箭,一箭射向五十步外的箭靶,箭势强劲,一箭射中靶心,赢来周围护院武士的一片喝彩,她来回冲刺,一连三箭射龘出,箭箭射中靶心。
无晋也不由点点头,一个皇室女子能有这个水平,已算难能可贵,不过她这水平,不说比自己,就连陈烘都要差一点,陈烘还能射六十步。
“梅花校尉,该你了!”皇甫宝珠傲然道。
就在这时,管家婆匆匆跑来,脸上充满了惊惶,“小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