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寓意。”
景凌公子眼角一跳,心头一喜闻言刚想要说话,却听杜慎道,“这一对我要了。”
卖家笑得合不拢嘴,“是小的给公子包起来,还是现在就佩戴上?”
杜慎却是摇头,“给我便是了。”
景凌公子从惊喜到失望,却见杜慎将那玉佩收了起来,根本没有赠与自己的意思。
景凌公子的失望一闪而逝,刚想要转移话题,却不料竟是有人横插了一脚过来,“公子,老爷唤你回去。”
眼见得杜慎似乎不舍,景凌公子温婉可人道,“杜公子,向来是太傅大人有急事找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只是,他心底里到底是希望杜慎留下的,可是天不遂人愿,杜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随着忠伯回去了。
“跪下!”
杜太傅一脸怒火,杜慎甚至反应不及便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也不带一声哼的,只是默默受了这一脚,哼了一声便也罢了,只是这般不辩驳不说话倒是默认了一般,杜太傅抄起一把戒尺便往杜慎身上打了去!
“我还以为你这些年学好了,谁知道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这个逆子,今天我打死你算了!”
杜慎不知为何却是忽然恼了,冷声道,“既是如此,父亲便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算了!”
杜太傅闻言更是恼火,手中戒尺舞动的频率越发高了起来,门外侯着的忠伯听到这声响连忙去拉救兵。
等到杜老夫人和杜夫人赶到的时候,杜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老夫人当即眼泪簌簌流了出来,“他便是再不听话,也是你媳妇儿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就算是养条狗,日子久了也是有感情的,我杜家怎么除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子孙哟!”
随着老夫人和杜夫人一路赶来的还有大夫,看到杜慎被打的模样,心肝一跳,脑中顿时想好了几个条件。
老子娘在这里,杜太傅再大的怒火也不便发作,只是气恼地把戒尺扔在了地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娘,我们杜家百年清誉,不能毁在他身上呀!”
杜老夫人闻言顿时恼了,“什么百年清誉不百年清誉的我不管,慎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断然不能毁在你手中,他便是好男风又如何,当今圣上身边不也有几个……”
杜太傅闻言连连阻拦了老夫人的话,眼见得这书房内没有旁人这才轻声道,“母亲,只是如今危急关头,慎儿他不能行差走错呀!否则,便是孩儿我,也救他不得。”
杜夫人一旁只抹眼泪,半晌才道,“老爷便只想到杜家,当初慎儿也是好好的,若不是老爷非要养着那陈大人的遗孤,又何曾会出现这问题?”
杜太傅顿时哑然,他夫人说的话实在是没错,杜慎之所以会长歪,无外乎是因为当年的陈家遗孤有意引诱的关系。
杜太傅当时也没当回事,直到自家儿子忽然间说了一句此生再不娶妻他才知晓了此事,细细查下去竟然是陈家遗孤误以为杜太傅是害死父亲的凶手,发誓要毁了杜慎。
杜太傅再三解释那陈家遗孤也不听,后来万般无奈,杜太傅只好把儿子送走,这才有了杜慎年纪轻轻便去游学之事。
而陈家遗孤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真相,自觉惭愧便失去踪影,杜太傅倒是派人寻了几次,却依旧无影无踪,这才算了。
后来杜慎回来,再也不提那陈公子的事情,杜太傅以及老夫人都放了心,却不料这几日眼看着杜慎要迎娶那孙家姑娘了,却又出现了这么一出子事情,杜太傅顿时坐不住了。
只是一顿家法执行下来自己也心疼了,却又不好丢手,眼看着老母亲来了这顺势才住了手,否则,忠伯又岂能通风报信?
“可是如今他马上就要迎娶孙123言情,出了这等事情,唉……”杜太傅一阵唉声叹息,老夫人也是闻言默然,唯独杜夫人有些不满:“商人重利轻别离,当时老爷你非要让慎儿和孙家结亲,如今这可怎么好?”
杜太傅更觉得心累,凡是到了自己这个三小子身上,他夫人便是再聪明一个人也都糊涂了。
杜老夫人也是无奈地看了眼儿媳妇,半晌才道,“去看看三郎,好好的人被你打废了,看到时候谁心疼。”
杜太傅无言以对,只是任由着老夫人奚落了一顿这才耳根子清净。
孙123言情悠闲地坐在院子里泡茶,一旁红袖倒是急了起来,孙123言情不由想起民间的那习语:皇上不急急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