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足,不予采纳,但是吸毒跟参与赌博的指控,却无法推翻,不过很快,被告方又提出了新的证词,证词真假有待鉴定,案件被押后再审。
锐兴集团。
“啪——”
殷承安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挥落,神情无比阴沉。
“不是说已经买通了?为什么会有人翻供?”
卢彦直挺挺的站在旁边,蹙着眉想了想,低声道,“我刚刚去查过了,开审前,除了我,就只有那个证人的老婆见过他,不是我的原因,就只可能是那个女人。”
卢彦顿了顿又道,“那个女人一直在乡下,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她丈夫出事,看来应该是有人将她接过来了。”
“他们威胁证人?”
殷承安面色阴沉下来,“能查到证据吗?”
“应该找不到,”卢彦低声道,“刚刚结束后,我见了肖律师,对方说那个叫时宴的年轻人是时震唯一的徒弟,肖律师说时震是律师界的传奇,他办的案子,从来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时宴既然得到对方的真传,就一定不会有纰漏。”
殷承安冷笑一声,“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着唐诺被翻案?”
卢彦低着头没说话。
“他们新提供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董妡?”
卢彦摇头,“不清楚。”
殷承安暴躁将桌上的东西都挥落,等到碰到桌上的一个相框时,动作顿了顿,眯起眸子,“陈东是不是有个哥哥刚调回本市监狱?”
卢彦怔了怔,点点头,“是的,上个月刚调回来。”
殷承安冷冷的勾起唇角,“给陈东打电话,我要请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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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泓昏迷五天后苏醒,唐夏本来还想隐瞒唐氏现在的情况,但是唐泓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什么,表情特别平静,就连何依云捐款离开,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太大的波动。
“夏夏,等下次银行再来催款的时候,就把唐氏股份给他们吧,现在的唐氏,对我们来说就是个拖累,我不想你在跟着受累。”
唐夏一怔,心里突然疼起来,她矮身坐在唐泓的病床前,伸手将他粗糙的手握在掌心,声音突然哽咽起来,“爸,你骂我吧,你骂我吧,你骂我,我心里能好受点。”
唐泓眼中闪过一丝疼爱,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温和道,“爸爸还没老糊涂,你是我女儿,是你妈妈最后留给我最好的礼物,你跟唐氏孰轻孰重,爸爸还分得清。”
他说着顿了顿,叹息一声道,“我总以为,只要你想要的,爸爸帮你得到,就是对你好,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害了你,你跟殷承安,你们——”
“我会跟他离婚。”
唐夏语气鉴定道,“即便没有这些事,我要要跟他离婚的,爸,我想明白了,都明白了。”
“明白了好。”
唐泓不再继续这个令父女两个都不愉快的话题,转而问道,“我听说你哥哥的案子有了转机?”
唐夏抹掉眼泪,点点头,将案子的最新进度跟唐泓说了一番。
唐泓点点头,面上已经带了些疲惫之色,唐夏不再打扰他休息,又嘱咐了两声,就出来了。
刚一开门,就看见殷承安站在门外,正打算往里进,她脸色一变,猛地朝他推了一把,殷承安一时不查,险些摔倒,他后退一步,扶着墙站稳身体,转头看见唐夏,心口一缩,有些狼狈道,“唐夏,我,来看看爸爸。”
“滚!”
唐夏冷着脸捏紧拳头,“你不配叫他!”
殷承安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我刚刚知道他醒来,我请了国内最好的心血管专家,想帮爸爸看看。”
“我爸爸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关心!”
唐夏捏紧拳头,冰冷的望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你现在做着些,不觉得恶心吗?”——题外话——今天有事,少更点,明天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