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一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喃喃的嘀咕着:“难道,我刚刚说了什么话,让他生气了?”
她坐在原地,想着要不要和秦肆解释一下:她和席凉城真的已经分手了,她此生都和他缘尽了,他大可不必再忌讳席凉城的存在。
点开手机,打开短信,看到米米程上午发来的未读短信:【白渣男约金子吃饭!疑似有奸~情!】
“白子萧和金子在一起了?”
时初一现在没有心思多想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记挂着秦肆,于是,简单的给米多多回去一条【你多加小心】的短信,就追着秦肆离开。
卧室里没有。
厨房里没有。
浴室里没有。
时初一只得一个人走出屋外去寻人,她不想秦肆带着不必要的情绪,所以走的有些急,只穿着一件睡裙就出来了。
三月的夜晚凉嗖嗖的,一股风刮过来,冻得时初一直打哆嗦。
“十五。”
她的双臂抱胸,以此御寒,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
“十五——”
她离小木屋越来越远,渐渐的走着走着,感觉身子都冻僵了,她依旧没有停下来寻找秦肆,就像个担心小妻子夜不归宿的的大男人似的。
突然,黑暗中有什么东西逼近。
她害怕的回头,就感觉跌入另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还有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教训的意味:“不是让你以后出来多穿点么!”
时初一果断认错:“我错了。”
“知错就认,屡教不改。”秦肆说着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保证,以后绝对改。”
时初一坦诚自己的错误之后,抬眸看着他,黑暗中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轮廓,但是,偏偏能感觉到他霸气的眼眸正在注视着她。她没有再犹豫,坦白刚刚穆七月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刚才那通电话是穆七月打来的,她说,席凉城酒精中毒住了院,还问我,如何才能让他忘记我。”
“嗯。”
这些事,秦肆是知道的。他当时就在时初一身边,穆七月的话他自然全都听到了。
“我没有答应她,但是,并不是代表没有办法。”
“嗯?”
秦肆的语调明显发生了变化。
她说有办法?
难道,他刚刚理解错了?
他顿时来了兴趣,等待着时初一接下来说的话。
“其实,心理学有一种高深的术法,叫做催眠术,不过,席凉城自己就是专业的心理学家,一般人很难催眠他。我之所以不告诉穆七月,是因为她对席凉城的执念和爱情,会迫使她不折手段的想要急于求成,不会考虑那么多因素,最后,适得其反,伤人伤己。”
时初一解释完自己的担忧后,这才提出自己的请求:“十五,我想你帮我找个权威的催眠术。”
“没问题。”
秦肆知道自己刚刚误会了她,眼下,一切解释清楚了,又是断绝别的男人觊觎自己女人这么功德无量的事,秦肆答应的非常痛快。
当即就给年升打过去电话让他去办这件事,而后,搂着时初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