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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深谙知识就是力量的大道理,在北镇抚司稳定下来后,他又成立了一个六处,暂时由吴为掌管,专门负责各种武器用具的开发,虽然时日尚短,却也研发了不少好东西。只是暂时还未正式装备,只是小范围试用而已。
他给灵霄包扎伤口的汗巾上,便有六处开发出的一种强力迷药,只要捂住口鼻,转眼就能把对方迷晕,若能直接接触血液效果更佳,实乃采花绑票之上品……王贤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灵霄,便干脆把她迷晕了。
王贤伸出手臂,接住灵霄的娇躯,耳边却听太子对那黑衣人说道:
“为臣者肯为孤牺牲性命,孤只为臣一跪,有何不可?”朱高炽那张胖胖的圆脸上,满满都是仁义豁达道:“只要你发誓让王贤安然返回,孤便跪你一跪,且之前承诺依然算数。”
“哦?”黑衣首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朱高炽,又看了看王贤,怪笑一声道:“好,一言为定!我要是不守承诺,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跪!跪!跪!”之前冷漠如冰的黑衣人们,登时亢奋起来,高声吆喝着,催促太子跪下,就好像被太子一跪,他们就可以长命百岁似的。
“殿下万万不可啊!”王贤把灵霄交给吴为,大声哀求道。这会儿,手下人都有准备,他就是想自杀,也已经没机会了。
“仲德,你不必介意,这是孤应该做的。”朱高炽朝他温暖一笑,命两个扶着自己的太监让开,然后便一掀衣袍下襟,推金山、倒玉柱,给那黑衣首领跪了下来。
“殿下!”船上岸边,文官武将士卒,无不捶胸顿足、失声痛哭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首领张狂的仰天长笑起来,“朱元璋,你看到了么,你的孙子,当今的太子在朝我下跪,哈哈哈!”
“混蛋!”听到这辱及祖宗的污言秽语,朱高煦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掷,手中长戟便化成一道闪电,朝那黑衣首领射去。
黑衣首领虽然在狂笑,但依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见他就势一个铁板桥,仰面朝天——那长戟堪堪擦着他的胸口飞过,又飞了老长一段距离,才落在对岸。
“呵呵,汉王殿下的力道下降不少啊。”黑衣首领站直了身子,朝汉王冷笑道:“看来伤还没好利索吧。”
“你……咳咳!”朱高煦刚要发作,突然捂住嘴,闷声咳嗽起来,刚才一怒之下,发力过猛,似乎让旧伤有些复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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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子起身,黑衣首领对朱高炽道:“看样子汉王殿下是容不下我了,这阵子我便住在你的东宫吧。”
“可以……”朱高炽的神情十分平静,他连给这厮下跪都可以忍受,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等徐真人归来,你们便放了我,等我得到太子殿下允诺的东西,安全返回后,自然会放了王贤。”
“可以。”朱高炽再点点头。
“都听到了没?”黑衣首领对身边一众黑衣人喝道。
“听明白了!”众黑衣人齐齐单膝跪地道:“我等遵命!”
“嗯。”黑衣首领点点头,便打不下船,往太子面前走去,东宫侍卫们如临大敌、忙挡在太子身前。
“一群废物。”黑衣首领轻蔑的冷笑一声,便抱臂站在那里。
那厢间,王贤的船和黑衣人的船也首尾相接。黑衣人将被绑住胳膊堵住嘴的郑绣儿猛地一推,推到了王贤船上。王贤一探手臂,她便落入他的怀里。王贤在郑绣儿的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郑绣儿眼里满是泪水,呜呜叫着,示意他解开自己的嘴巴。王贤温柔的摇头笑笑,将她交给手下扶住,然后大步踏上了黑衣人的船……还未站定,两把刀便架在他的脖子上。
“混蛋,不许对我们大人无礼!”周勇等人咆哮道。
“好了好了,客随主便。”王贤朝众人微笑点头,然后便被押了下去……
“开闸!”汉王一声令下,那水淋淋、足有数千斤重的铁闸门,缓缓升起。黑衣人的船只便迅速驶出金川门……按照约定,待他们出去后,水关再次闭关,这是黑衣人为避免被明军尾随,而提出的要求。
待自己的船驶出,闸门再次落下,黑衣首领便径直要上太子的马车,侍卫们忙阻拦道:“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
“哼……”黑衣首领轻蔑的哼一声,浑没有羊入狼穴的自觉,反倒像是觉着自己是狼,太子的人是羊群一样。
“你!”太子的侍卫怒目而视,朱高炽却摆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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