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将刘政的要求记在了心里,开始着手描花样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与刘政也算是朋友,可是那家伙提亲就提亲了,还动手动脚的。
玉萱脸上烫起来,那天见鬼了,竟然没有扇他一巴掌,还跟他闲聊的挺开心。
若不是雁书后来撅着小嘴抱怨,自己都记不得被刘政牵了一路的手。
可是那次闲聊之后,自己对刘政竟然开始有些思念,不知觉的就去想他现在干什么呢。
去给刘琪妹妹写信打听吧,实在是不好意思,害的她又少了一个朋友来倾诉。
玉萱细细的画着桂花的模样,一笔一笔的勾勒。
青棋坐在脚蹬上给她分丝线,边分边说:“小姐,桂花芯确定要金色的吗?”
“嗯。”玉萱嗯了一声,想了想说:“要不要去给安王世子妃要一盆玫瑰去?”
青棋笑起来:“刘公子不是说小姐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吗?小姐就绣您自己爱的。”
玉萱被羞的不敢去抬头,再也不接这些丫鬟的话头,只装作认真描花样子。
可她越是这样,几个丫鬟看着越是好笑。
玉萱闲来无事,每天只在屋里绣这些东西,安氏竟也不来打扰。
可惜这种岁月静好的日子总是不长久,最不受江太保府上下待见的江老太太身边第一狗腿,姜婆子出现在院子了。
田嬷嬷迎了出来,笑问:“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大院里各处可都还好?”
姜婆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都还好,就是老太太不太舒服,我这不专门过来给三老爷和太太说一声来了。”
真是讨厌江家大院的这些奴才,因着大伯父没有官职,大伯母称不上一声“夫人”,为着照顾大房心情,江家大院上下都对二房和三房的夫人也称太太
这也没什呢,可是最近几年许是大伯父缺银子缺的厉害,越发把二房、三房的私产看成自己的,若是不拿出来就是贪他的银子。
连着江老太太也是如此,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派人要一回银子。
虽说京里再没向安庆拿过银子,每次都早早打发回去不敢让江睦桐知道,可是总挡不住那边变着花样和借口的来骚扰。
玉萱放下手里的针线,隔着窗子看院里的姜婆子。
看了一回,她皱眉问道:“大院拮据到何种地步了?怎么姜嬷嬷的衣服还是去年的样式?”
雁书也凑过去看了看:“是呀,看领子都洗的有些发白。下人每季都有四套衣服,怎么她...”
“许是故意给咱们看的,大伯父不过倒闭了几间铺子,就算借高利贷也不至于落魄到这种境地。”玉萱不以为然。
她拿着针线又缝了几针,总感觉让母亲一个人面对姜婆子有些不妥,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去了上房。
上房里姜婆子给安氏请了安,眼珠子绕着屋子转了一圈,问道:“怎么不见三老爷?”
安氏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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