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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琪见哥哥只顾痴迷的看着嫂子,连个眼风都不给自己,偷偷对李嬷嬷眨巴了下眼睛。
李嬷嬷笑呵呵的跟着刘琪悄悄出门去了。
玉萱低着头,任青棋给穿戴好新妇礼服,任刘政牵着她的手上了车架。
这回车厢里,没有碍眼的雁书,刘政挨着玉萱紧紧坐下,拉起她的一只手。
边摩挲边道:“堂叔一家人都很和善,你不要紧张。”
玉萱似乎还是不太习惯与他太亲密,悄悄的往里挪了挪。
谁知道刘政紧跟着挪了过去,还是紧紧挨着。
他知道在古代,自己举止实在不妥,可是就是忍不住想靠近,最好天天抱在一起。
玉萱匆匆抬头瞪了他一眼,又赶紧的低下头去。
刘政笑了笑,咬着玉萱红透透的耳朵,悄声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怕什么?”
玉萱只觉得耳朵被他吹的痒痒的,一阵心悸,半边肩膀都发麻。
刘政得寸进尺,一手搂过了玉萱问:“爱不爱做昨天的事情?听说你箱子底有本书,晚上回家我们一起研究,好不好?”
玉萱浑身发烫,胳膊肘使劲一捣,正撞击在刘政的胸口。
刘政闷哼了一声,呵呵笑起来。
玉萱离他一拳的距离,坐直了,红着脸正色道:“马上就到堂叔家了,你正经些!”
刘政揉着胸口笑:“都听媳妇的。”
之后果然不再调戏玉萱,只拿眼睛骚扰。
玉萱很是无语,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知道他没正经,谁知道成了亲更加的放肆。
一路闷热的走到了刘大人的府上,刘家女眷皆在二门处候着。
玉萱一下车,看见张氏、孙氏带着众奴仆候在二门,惊了一跳。
忙疾步走过去,行了个大礼:“怎敢劳嫂嫂们在此等候?”
张氏与她熟一些,笑道:“我就说小孩子刚成亲,起不来这么早,老夫人偏偏嘀咕个不停。”
玉萱羞的抬不起头来,后面刘政说道:“早上萱萱想着给堂叔堂婶带什么东西,挑来挑去不就晚了?”
他喊“萱萱”喊的顺口,不觉得有什么。
张氏和孙氏对望一眼,抿嘴就笑。
尤其张氏,直接打趣:“见过疼媳妇的,没见过政兄弟这么疼媳妇的。小心别人说你巴耳朵。”
刘政不以为意“那有什么?您看史书上,多少功成名就的大臣,就是因为听媳妇话疼媳妇,才有作为的。”
张氏和孙氏听着新鲜,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大言不惭的说就是疼媳妇的。
刘政还要张口举例子,都是谁谁谁怕老婆疼媳妇。
玉萱悄悄后退一步,用脚踢了他一下,这才闭嘴消停。
张氏呵呵笑着,拉着玉萱往里走:“赶紧的,老夫人都叨念一上午了,淑阳县主也是急巴巴的起来,给你备了一堆的见面礼。”
玉萱一听有淑阳县主在,紧张的心缓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刘老夫人呆的正堂。
守在外面的丫鬟一见她们,立刻打起了帘子,说了声:“各位奶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