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疤痕还没消呢!你摸摸。”
“不太明显么!”
她拉着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最后夹在两腿之间,距裆部仅一指之遥。弄得我心里焦灼不安。她则笑眯眯地看我的反应。“我的皮肤是不是很细腻啊?”
她的手心很热,腿却很凉。我突然想到小时偶然听到的一句广告语:“滑的像丝一样。”
“去!”她用拳头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几个小时之后,我站在一处军营门前。我望着军营的大门,“这里不是上次我来的地方啊!”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临时做任务的地方。知道吗?我一共有七个办公地点,十六间办公室。”
我没有当真。我已经习惯了,这女人没几句准话。
露雪换了一身作训服,也给我找了一身。然后领我去军医那里,帮我的伤口拆了线。她看着我的伤痕,“这香菱的手法不怎么样啊!看来难免留疤了。”
随后她开了一辆军用吉普把我送到几十公里外一处位于乡间的新兵训练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尉教官站在营门外迎接我们。
“我弟弟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严格要求。不过,不要让他受内伤,也不要受严重的外伤,也不要把他的骨头弄断了。”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不要受严重的外伤,就是说轻伤是可以的。这是渣滓洞吗?
“放心吧!欧阳主任,我会掌握分寸的。”
露雪把一个挎包交给我,“不过复习不能中断,每天晚饭后睡觉前做一套模拟卷。自己对答案。”
“好的,姐姐。”
军训的过程没有什么好描述的,反正你们都经历过。也不像我想象的那么严苛。除了左臂的伤让我在单兵训练时吃了点亏,身上多了几块淤伤之外,一切安好。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天教官教我拆装一把老式的AK47,让我十分钟把它装好。结果我只用三分钟就装上了,让教官大为惊异。作为奖励,他让我在靶场打了六十发子弹,过了一把枪瘾。
两个星期之后,露雪开车来接我。她穿了一身正装,卷沿帽、长袖衬衫、领带、制服裙、丝袜、高跟鞋,显得亭亭玉立。
“姐姐,你今天好帅气。”
“帅气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么?”
“可是你穿的是军装啊!我想不出更合适的词。”
她笑了,“迎接我们的小英雄凯旋,我自然要打扮得漂亮一些。”
在车上,她问我:“军训感觉怎么样?”
“多谢你的关照,我终于活着回来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女人了呢!”
“怎么军训一点也没有改掉你的痞子气?”
“我觉得军队里的教官比我更像痞子。”
“不许胡说!”
没多久,吉普车从乡间公路转上了高速公路。“姐姐,我们去哪?”
“送你到你们的省城。”
吉普车一路左突右冲,时而笛声大作,把一辆辆汽车甩在后面。
“姐姐,你不看速度表的么?”
“我可以从任何方向判断任何物体的速度。我看速度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