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剩余的舰队乱成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失去旗舰的远征军进退失措,没失去旗舰的也好不到哪儿去,能量金属能够让星座级战舰拥有不损的特性,可舰身受损,能量护罩就会出现缺口,导致防御出现破绽,一旦遭到袭击,连普通的运输舰都不如,这更让人糟心。
莫利亚通道的摩柯舰队应该是受损最小的,他们的旗舰虽然遭受创伤,但因为平日的训练与协调,护卫的战舰基本上保证了自己的位置,在空雷引爆是,护卫的战舰虽然全军覆没,但也保证了绝大威力都没有波及到旗舰上,而且因为一贯的勇猛作战风格,冲出通道后更加狂野,前锋更加突前,留下更多的空间,让舰队聚集的不是太紧密,从而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就在舰队开始清理残骸,救援伤亡,拖走受创战舰,准备继续任务时,一道鲜红的靓影陡然出现在舰队最最密集的地方,瞬间将无数银心战士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身上。
这是位妖艳到极致的女人,身穿一身猩红的晚礼服,纤细的手臂,环绕着火红蛇类异兽,绝美的容颜,即使审美观与人类截然相反的种族,也会被吸引,就像在她身上产生了视觉黑洞,同时,每一个看到她的摩柯人,又会发现,无论怎样,都能看到真实的她,仿佛被无形的光波干扰,而这种现象不止是眼睛,连精神力也是如此。
旗舰的指挥官,是一名经历无数战争的顶级银心战士,死在他手中的异族强者数不胜数,见识远超常人,在他看到这名未知种族雌性的瞬间,全身的细胞都在报警,立刻嘶吼道:
“全力攻击,极度危险……。”
这八个字刚刚出口,身前的空气一阵扭曲,红衣女人便越过了十多公里,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所在的位置可是旗舰的舰桥,瞬间,这名强者就像被冻结般,动弹不得,甚至连能量和精神力都在体内蛰伏,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出来,随后他被抽出了脊椎,然后变成撕碎的纸张,散落一地。
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彻在旗舰,笑声带着诡异的逾越,无数摩柯族或者附属奴隶纷纷变成碎片,绽放的碎片如同璀璨的烟花,溅起或蓝或红的血液,将甲板,走廊,墙壁,天花板纷纷涂上抽象的图案。
旗舰在极短的时间内静默,一道红沙的旋风,却在整个舰队里飞扬,庞大的战舰就像破碎的玩具般崩溃,星空中翻滚旋转的是破碎的尸体,银心强者像蚊虫般悄无声息的死去,滚烫的鲜血在瞬间,被真空冻结,化作一片片雨滴似的水晶。
“是她,是她,快跑啊,那是毁灭种……。”
一道疯狂的精神力量骤然在真空中扩散,将无数战舰与银心强者覆盖,瞬间产生了惊悚般的停顿,下一刻,银心强者疯了般四面奔逃,舰队也混乱起来,胡乱规避,碰撞就像连续车祸现场般常见。
一条长达百米的巨大火龙骤然出现,吼出发泄似的咆哮,震荡的音波,让每个被笼罩的摩柯人变成木偶般呆滞,随后就会被红色的旋风撕碎,成千上万的碎片随着旋风缓慢的转动,将更多的战舰与人体扯入其中,无论那些银心战士跑多远,最终依然会在哀嚎中,卷入红色的旋风,然后悄无声息。
良久之后,这里恢复了平静,可在高速通道中,新的杀戮正在运输舰中发生,凄厉的惨叫似乎能够穿越真空,一直回荡在这片残酷的杀戮之地,又仿佛无数冤魂在哀嚎。
四面出击的海盗们与摩柯舰队发出激烈的碰撞,即使遭受大量损失,专业的舰队官兵,并不会害怕来袭的海盗,爆炸的闪光在炮火中交织,飞弹犹若雨幕般,编制出闪光的海洋,杀戮与被杀戮并无界限,死亡总在一线之间。
银心战士的出场,让杀戮变得更加残酷,可随着海盗们的反击,即使强大的战舰也变成待宰的羔羊,穿梭在星空的身影,如勾魂厉鬼般,将一个个生命送入地狱,碰撞的能量,比烟火还要璀璨。
残酷的杀戮同时发生在五个通道口,每时每刻,都有大量的生命凋零,很多银心强者被蚂蚁搬涌来的准强者淹没,而更多的海盗被久经战场的银心强者成片杀死,军中强者就是不同,他们最不怕的就是混战,交织的能量总能在最后一刻,避过自身的要害,而战友的配合,往往让他们发起逆袭的反击。
海盗们即使化作潮水疯狂的涌向前去,也依然会被坚固的堤坝拍碎,可堤坝始终无法取得主动,越来越多的海盗汇集成潮水,形成更大的骇浪,继续向堤坝拍打,这种程度的疯狂,即使在最残酷的外族战场也不成遇到,有的堤坝被淹没,然后彻底消失,有的堤坝被拍碎,随后被分割,化作一个个战斗的漩涡,最终彻底消失。
血色军的登场让无数海盗瞩目,曾经的他们无比害怕血色,那是地狱的颜色,但有触碰,就会血肉成泥,可现在,有了药剂在手,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惧,就在他们用审视的目光,扫视血色时,血色已经变成一柄恐怖的长矛,一具将前方战舰与强者洞穿。
这是怎样一种恐怖?无论是战舰还是银心战士,都能被血色军的巨斧切开,血色的战士从不懂绕路,即使前方有一座山峰阻路,他们也会将山峰洞穿,直线前进。
直线就是血色的特色,无论有着怎样的敌人,怎样的强者,怎样的星舰,他都不会迟疑,用手中的巨斧将其破开,然后通过,直到杀死最后一个拦路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