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女孩要干啥?可我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到了二楼,打开她那靠近左边的橱子,从那堆可爱的小衣物里找出一片黑色的丝巾。这丫头接过丝巾在头上围一圈,把那张脸遮住了。我明白了,她是怕被人认出来。
虽然我没有驾照,可我还是会开车子的,暑假的时候,我经常跟表哥摆弄舅舅那拉货的五十铃的。当我用凌婉儿的车子把她拉到市立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
经过医生的一番诊断,凌婉儿是药物性急性肝炎,需要入院治疗,这样,在我的陪同之下,凌婉儿住进了医院。
“凌总,你有没有亲戚在沂城,好让她来陪你啊!”说这话的时候,我自然不自然的想起凌冰儿来,这丫头真是奇怪,竟然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
“我刚来沂城没几天,没亲人没朋友,就算是有,我也不能让她们来,我怎么跟她们解释?说我吃了事后避孕药得了药物性急性肝炎?”凌婉儿躺在床上,眼神里全是怨恨。
“那,那我就在这里伺候你吧。”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不服侍我谁服侍我?都是你惹的祸。”
“凌总,我,我,那我我喝大了,你好好想想,我们到底有没有那啥……”这事一直仍绕在我的心头,是一件解不开的心结,我到底有没有把这冰山女上司给拿下了?
“孙晨,你是不是想死?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提一次这件事,我就开除你信不信?”提到这件事,凌婉儿变得再次愠怒起来,眼神如刀,恨不能刺死我似的。
我急忙闭嘴,说心里话,我还真不想离开志诚家纺公司,这公司是沂城开发区最好的,是引进香港公司管理模式,工资待遇也是一般公司的一点五倍,在这样的公司做设计师,如果顺利不出意外,买房买车都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这工作。“凌总,不说了,我不说了。”
“你给我过来,帮我揉揉脚,我的脚酸酸的。我的手不方便。”凌婉儿斜一眼我,把话题岔开了。
她的手确实不方便,因为她的手腕在挂点滴的,我只好走了过来,拉一把椅子靠近她坐下了。
凌婉儿穿着病服,但这不妨碍她的美,一对美足伸在毯子的外面。长这么大,我从来没给女人做过足底的按摩,看着这玲珑小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孙晨,你不情愿是么?”凌婉儿斜了我一眼,口气有些不屑。
“凌总,我,我不会啊!”我确实没这方面的经验。
“揉脚不会?好吧,那你就等着被开除吧。”凌婉儿躺在那里,胸口一起一伏的,看样子是生气了。
无奈,富豪大小姐的脾气就这个样子,我还是忍着点吧,谁让咱疑似把她给睡了来着!谁让咱在人家的公司里上班来着。
小心翼翼的把凌婉儿的一只脚给抓住了,学着网络上的样子,轻轻的在她的脚上揉捏了起来,她的脚白皙可爱,脚丫干干净净,就跟初春的姜白似的。窝在手里,温润如玉,那感觉挺美好的。
按着她的小脚,心里自然不自然的想起古人来。中国的古代,对女人的脚可是有一种特别的诠释与情愫,男人要是能看能摸女人的脚,那得娶人家,意义比现在袭胸更加严重。社会着实是进步了,这女孩竟然主动让我帮她足底按摩。
就在我给她进行足底按摩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眼这丫头,我的心忍不住荡了一下。什么情况这是?这丫头躺在那里,眼睛已经合上了,嘴角微微的上扬,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似的?再看她的脖颈,微微的有些泛红,两座小山一样的胸口微微的起伏不定。怎么会这样?足底按摩还有这样的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