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杜大海的叫骂声随着“哐哐哐”的砸门声很快又在外面响起。
李思思抱住叶成的身子惊慌地问道,“杜大海在砸门了,咱们怎么办?”
“凉拌——先把事办完了再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小叶成更是激动难耐,大叶成一声坏笑后,连前奏都省略了,直接抱住李思思赤果的身子就快速地运动了起来。
小屋内喘息连连,风光无限。
杜大海却还带着两个小年轻在外面“哐哐哐”的砸门,边砸边骂,“臭三八,赶紧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我进来了要你好看!”
可任凭他在外面如何嘶吼,叶成都充耳不闻,只像老牛一样辛勤地在李思思的荒田中耕耘着。
约莫十分钟后,叶成打了一个激灵,慢慢从李思思身上爬了下来,两人听得外面砸门声不止,大有就要破门之意,这才急急地穿起了衣裤。
就在叶成套上鞋子之际,“哐”地一声,外面客厅的铁门终于被杜大海砸破了。
随后,这小子就带了两个拿弹簧刀的社会小青年匆匆往李思思的卧室奔来。
李思思吓得连鞋子也顾不得穿,慌忙就去关卧室的小门,却终究慢了一步。
此时,杜大海已经率先冲到了卧室门口。
李思思不得不折回床边,紧紧抓住叶成一只衣角,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妈的,J夫,Y妇,你们两人刚才上床了?”
杜大海见叶成站在床边,顿时就怔在了卧室门口,手指两人气急败坏地问了一句。其实不用他问,看李思思和叶成两人还有些凌乱的衣着,以及屋内散发的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杜大海就应该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非要往自己的伤口撒一把盐,叶成也只得坏笑着点点头道,“没错,我们刚才是上床了,BUT关你屁事啊?”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子今天要你们不得好死!”杜大海气急攻心,挥起拳头就朝叶成冲去,然而还没有冲到面前,就被叶成一脚踹翻在地,这小子不得不转过头斜着眼对拿弹簧刀的那个黄毛男叫道,“毛勇哥,把那个男的丁丁切了,我给你们每人五千!”
“行,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不给钱老子才跟你说!”
黄毛男一声怪笑,将手中的弹簧刀一甩,锋利的刀尖霎时在昏暗的屋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叶成也不跟两人废话,转身抓起床头柜上那瓶二锅头就朝黄毛男脑袋砸去,黄毛惯然地往旁边一闪,“啪”地一声,酒瓶摔碎在地,黄毛男及时躲过一劫;叶成却趁黄毛男躲闪之际又抬腿一个侧踹,再伸手捉住他捏在手上的弹簧刀往另一个寸头小青年的大腿上刺去,寸头青年霎时就像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叶成趁机又将他手里的弹簧刀夺了过来。
“草,就你们这两下子,还敢在这里班门弄斧!”
没要到一分钟,三个家伙直接被叶成撂翻在地。
叶成抢过了寸头小青年手中的弹簧刀,在杜大海眼前晃了两晃后,咧着一排大黄牙问道,“大海哥,还要我们不得好死么?”
“J夫,有本事把刀子扔了咱们再来单挑!”
杜大海咬着牙似乎还很不服气。
叶成根本就不跟他磨叽,揪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整个上半身掀翻在地,再扬起弹簧刀一刀插进杜大海的右后腿上,这家伙疼得立马又嗷嗷地大叫了起来。
李思思和两个社会小青年见得这一幕,忍不住都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
“妈的,就你这熊样还想跟老子单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动从老子眼前消失!”
叶成一声厉喝,两个社会小青年拖着残败之躯就往屋子外跑。
杜大海腿上还插着弹簧刀,想跑根本就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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