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对当面说他坏话的两人印象非常模糊,虽然看着好像是同村的,但是鹿岩村也不小刘贺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十分熟悉,他转身对着红梅婶问道:“红梅婶,这两人是谁啊?”
无视,这才叫一点都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面对刚才两位村民的挑逗刘铮很想还嘴,但是无奈对方年纪比大他人比他多,有些地方小孩子根本插不上嘴,有时候有理都能被所能无理取闹,但是当刘贺一说话,那种站在至高端彻底藐视对手的气概一向让刘铮对他哥哥刮目向往。
“小贺,这也是我们村的张学致、张学明,他们住在黄石河对面下面一点,按照辈份你们哥俩应该叫对方一声叔呢,别介气他们都是在跟你开玩笑!”红梅婶有些勉强的把两位村民的身份讲了出来。
其实内心红梅婶是不愿意解释,因为张家两兄弟在村里名声就不咋样,小肚鸡肠不说,和周围邻里关系处得都非常差,这要不是河道承包下来时间紧任务重开青堂叔也不会请他们帮忙。
原来如此,刘贺算总算是从记忆的深处寻找到了张家和他们家的一段纠缠。
那是至少五年前的事情了,刘开明虽然是在村里务农,不过一手木匠活使得好,村里村民在打家具或者做屋的时候都喜欢请刘开明,而张家两兄弟也是做木工活的,同行是冤家,刘开明自然遭受张家兄弟的记恨。
上辈子听父亲讲过,有一次村里面一户人家办喜事打家具,因为张家兄弟出价很低那家人经济也不宽裕自然选择了对方,不过便宜无好货,张家兄弟做出来的家具只是外表还行,特别是婚床在新婚当天就被一对新人给摇散架了,后来那家人找到父亲重新给他们把家具全都翻新了一遍,乡里乡亲父亲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耐不住对方的劝说,接下活这不跟张家兄弟的仇怨更深了。
现今刘开明已经没有做木工活,虽然刘贺两兄弟不管怎么问父亲他都不愿意说,但是从道听途说汇集起来的信息刘贺还是知道,那是因为刘开明被张家兄弟下套陷害了,扯远了在这里就不多说,反正自此以后刘开明就不再从事木工活。
不过张家兄弟也打错了算盘,即便父亲不从事木工活以他们的木工水平还是丢了村里的活计,村里人宁愿找外村人打家具也不再叫他们,最后同样沦落成为一个彻底的务农人员。
在某些方面老祖宗使用的句子非常贴切,狗改不了吃屎。
张家兄弟就是这样,他们不会反思自己总是把所有的错误都强加给别人,在他们丢掉木工挣钱渠道之后他们把一切的原因归咎到和他们有矛盾的村民和以前的同行刘开明身上。
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锱铢必较、斗筲之器……几乎这方面的词语他们都适用,这不昨天刘大头的警告才没多久,今天老毛病又犯了。
这样的人刘贺不屑为伍,经过红梅婶的介绍他不做声响,带着刘铮朝着已经在把青石做围堰的地方走去。
“两个小毛孩子,一点家教都没有!”张学致忿忿的说着。
“哼,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张学明紧随着说道。
看着正事不积极,闲言碎语倒是满嘴跑的两个大老爷们,红梅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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