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安全,至于他的那位秦王父亲,死活我们管不着。列国都派出了刺杀高手,我们跟随在王子身边,量他们也不翻不起来多少浪花。”
金铜感叹道:“秦王再死去,成嬌必定是第一人选。可是少主有没有听到一个消息,朱亥和风易来了,就算我们联手,都不一定能保证成蟜安然无事。”
青铜和银铜同时惊呼:“什么?那两个变态也到了咸阳!”
青铜跺着脚骂道:“朱亥就是疯子,以一个屠夫的身份,就敢刺杀晋鄙,助信陵君窃符救赵。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现身,此人绝对有大成境界,少主要小心提防。”
银铜愁道:“朱亥也就罢了,起码那人的身手,许多人都见过。关键是那位风易,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易水隐藏的高手,基本上很少有人看他出手。行踪飘忽不定,喜爱明杀,但凡出手,对方必定死亡。他让我们看见,就是在整个咸阳宣告,他要杀人了。”
零羽不动声色,低声道:“这两个疯子竟然也来了,加上儒家张良、释家慈矣、墨家寻风、齐国田奎。甚至还有许多民间高手,这个祭祖大典,吸引的人可真够多的。”
金铜摊开了双手,做无奈状,道:“少主也看到了,有这么多高手参与,我们聂家的死士加在一起,都不能保证成嬌的安全。还请早早给出计策,我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到了。”
零羽仰头看向夜空,叹道:“计划是要改动下,你们无需做什么,全部收拢死士在帝铭府。同时,派出非我聂家的探子去咸阳各处打听,我去见一个人。有些事情,到了摊牌的时候。”
“如果那位不听呢?”
“形势逼迫,他不得不听!”
帝铭府在谋划,而在咸阳城一座偏僻的酒馆,显得异常冷清。
这家酒馆没有名字,没有多少过客,特别是在夜晚的时候,更显得荒凉。
在酒馆里,却坐着三人。
一人粗壮魁梧,桌边一把宽大斧头;一人身挂嘴角含笑,手指不停地翻转着念珠;一人青衫朴素,手持纸扇在那里摇啊摇。
“风易,夜晚的咸阳会很冷,你不停的摇着扇子,不怕着凉?”
“我怕什么,你这个屠夫朱亥就知道喝酒,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咸阳城,不怕城卫兵来抓你?你也别看我,从释家出来的慈矣小姐,你家的那位若琴小姐,在雍城生死不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慈矣微笑道:“释家出世历练,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说说吧,二位来咸阳的目的是什么?不会也要参观人家秦人的祭祖典礼吧!”
风易笑道:“这场祭祖典礼,本来也想游玩一次,随便杀几个过过瘾。可惜啊,刚刚进入咸阳,也不知道张良卖的是什么药,直接把我的行踪暴露出去。害的我这么晚,还要来这家酒馆躲避。”
慈矣乐道:“也多亏了风易公子,没有你带路,慈矣也找不到这么僻静之所。在这一点上,我和胡亥大哥,要感谢公子的带路。”
朱亥撇撇嘴道:“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酒馆没有人出来接客?原来风易兄弟,就是这间酒馆的掌柜。有这么多好酒在,不喝白不喝!”
风易微笑道:“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朱亥道:“其他人都能下毒,唯独你不会,因为你根本不屑。何况身边这位慈矣姑娘,滴酒不沾,你能保证自己,在我们的联手下,可以保命吗?”
风易委屈道:“不能保证,慈矣小姐手不离珠,你临死前的反击,绝对让我讨不了好。我可没有魏牟那样的变态轻功,这么近的距离下,想躲都躲不过。”
“好了,废话少说,谈谈正事。”慈矣言道:“慈矣来咸阳,为的是金铜。我家若琴去了雍城不回,说明刺杀失败。在耗爷、亦浅、浅梦和血染的配合下,居然还失败,这说明了什么?”
风易接口道:“这说明了金铜给出的情报,出现了巨大偏差,那些高手,都被帝铭府坑了。你们要报复,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帝铭府有零羽在,更有众多死士,单凭你慈矣一人,根本进不了府门。”
朱亥道:“所以你也来了酒馆,要的是与我们联合,但就凭我们三人,也不可能硬攻防卫紧密的帝铭府吧!”
帝铭府乃成蟜府邸,带甲护卫就有一千,是嬴子楚特意为了这个儿子的安全,而增派的人手。内部又有零羽、金铜两位大成高手坐镇,简直就是个刺猬壳,谁攻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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