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和周川是一对感情很好的伴侣,结婚八年,没有孩子,在同一所大学里工作。他们的朋友珍妮和乐凯在一家旅行社工作,有个四岁的儿子,不上幼儿园的时候由保姆照顾。两个家庭住在同一个社区,经常互相拜访或结伴出游。有时候两个女人一起去逛街购物,或者两个男人扎在一起看体育比赛。
来往的次数多了,彼此间的玩笑也比旁人尺度大些。马丽会说起周川怎么不帮忙做家务,珍妮也说起乐凯不太修边幅,旁听的两个男人笑呵呵地说:“要不咱们两家换着过看看,说不定距离产生美。”
实际上,马丽觉得珍妮的老公非常爱运动,感觉很有活力,人也很幽默;珍妮觉得马丽的老公非常有修养,风度翩翩像个诗人。周川觉得乐凯的老婆娇小甜美,乐凯觉得周川的老婆高佻俏丽。距离的确产生了美,男人们的玩笑让女人们觉得有点小尴尬,但也有些小开心。
终于在一次外出旅行的时候,周川和乐凯说起老外的“换偶俱乐部”,感慨老外尊重人性,不虚伪、不造作,能追求自由的快乐,而且不会威胁到婚姻。乐凯听了觉得很羡慕,并表示认同,一辈子和同一个人做爱几千次太乏味,如果能在不影响婚姻的前提下多参加换偶的性派队,岂不是两全其美。他们心照不宣地各自去尝试说服太太,经过一番“努力”,马丽和珍妮居然也同意了。就在当晚,马丽去了隔壁找乐凯,珍妮去了隔壁找周川,说好晚上十一点到早晨八点互相不打扰,各自去开心,然后八点准时换回各自伴侣身边。
当夜两边都激情四射、酣畅淋漓,尽管不由得都在揣测自己的伴侣正在和别人做什么?怎么做?不过想到这样的机会是“平等自愿”的,谁也没有“吃亏”,也就都不计较了。第二天八点女士们回到各自丈夫的房间,还半羞涩半兴奋地交流了一下各自感受。
这样的事情又发生过几次,渐渐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马丽向老公提出了新的建议,乐凯对太太也提出了不同以往的要求,大家都在想:也许这些新要求正是来自另一位性伴的经验——虽然快乐,可是有些不舒服。周川会问马丽:“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更能满足你?”马丽反唇相讥:“哦?娇小的女人是不是做起来更过瘾?”珍妮也对乐凯说:“我发现你现在对我不如从前热情,但每次去找马丽你都激动又开心,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她更适合你。”乐凯也不甘示弱:“当初换着玩你也没反对呀!我发现你的技术比以前好了,但这显然不是我的功劳,幸亏咱们现在已经有孩子了,否则万一怀孕还得做亲子鉴定。”
因为出现了争吵和不开心,所以两家减少了往来,也不再提议换偶,但是乐凯感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思念和马丽在一起的感觉,不仅仅是性,还有她的眼神和味道,她的笑容和声音。尽管马丽并不想和周川分手,但是显然她也有些动心,只是考虑离婚重组会很尴尬,再者珍妮的孩子那么小,大人之间的纠葛伤害孩子太残忍,而珍妮也绝对不会同意和乐凯分手。
这个故事来自真实事件,当事人没有离婚重组,也没有再换偶求欢,但他们的婚姻回不到过去,感情也在一天天微妙地磨合、变化,或者腐烂。很像美国电影《偷心》,Mike Nichols执导,故事中的两对情人原本相爱,但随着情节的深入,两对伴侣之间错综上演的爱恨、激情、欲望与背叛。这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故意换偶,却揭示了爱之根本特性之一正是占有欲,表面上说得再豁达,实际上也不会对所爱之人与他人发生性行为而满不在乎。如果真的满不在乎,从心理学角度看,可能有人格障碍或精神障碍,或者爱不够深刻,最后一种可能是双方有爱且都是非常有心理正能量的人,会把交换性伴看成羽毛球双打一样的兴趣爱好——但这样的人非常稀少,就像性学教授金赛,有部同名电影《金赛性学教授》可以参考看看,也很有意思。
根据社会学调查,换偶大多是中产阶层为之。亨利报告估计全美国有2%的已婚夫妇至少参与过一次换偶活动。《红书》杂志调查发现,有4%的人至少参与过一次。换偶活动的参与者认为,此类活动扩大了婚姻性生活的范围,同时又不会威胁到基本的婚姻关系。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