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撕了下来,城里城外多了巡逻的士兵,而在城门口的值勤士兵虽然多了一班,但是已经不再每个人去搜身,这才放心的进了城去。
楚王府这边,在腊月三十的下午,韩信让最后一班守卫士兵回家去和家人团聚,整个楚王府上下只有自己和王妃还有一个孩子,偌大的王府变得空空荡荡。“吱嘎”韩信见王妃哄着两个孩子睡着后,关上了卧房的门,抬头看了看房顶,摇摇头向前院走去。
“吱嘎,”韩信小心的关了院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房间里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在抚摸着那杆锈迹斑斑的方天戟,眼里噙着泪水。见了韩信只是点点头,也不说话。韩信知道他想说什么,走上前去,抱住那个人,在他耳边说道;“钟离,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当时霸王必死无疑,只是时间的问题。”说完韩信松开钟离昧,伸手指向庭外一张石桌子,钟离昧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然后就看见那张石桌被吹起八九尺高,然后轻轻落下。钟离昧知道韩信没有骗他,点了点头。韩信拍了拍钟离昧的肩膀,接着说道:“房间给你收拾好了,我知道你的情况。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做我府中将军吧。我会派兵保护你的。”钟离昧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一块布在擦那杆锈迹斑斑的方天戟。韩信见钟离昧不说话,只是擦戟,又补充道:“你留下,你若走你无处可去。你留下,每天在府上五个时辰即可,这杆戟我送给你,我知道它是谁的。”听到这钟离昧才点点头。好兄弟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和感受。过了一会,韩信给钟离昧一套盔甲,对钟离昧说道:“钟离,一会陪我出去下,虽然我让你做我的府上将军,但是你要注意两点,其一,你不能让你的内劲燃烧,其二,我府上虽然护卫森严,但是过年和中秋端午是没有护卫的。”钟离昧一听,明白了韩信的意思,答道:“我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一废弃的农家住着,这几天我去那里。过完年我再回来。”韩信给了钟离昧一拳:“你去找虞子期吧,这事当我不知道。走吧。”二人各自骑着高头大马,马上各驮着两箱子金银丝绸,出了楚王府奔城外而去。
出了城,二人沿着一条小河走了十余里,“就是这里了。”韩信说完翻身下马,牵着马向一户人家走去,农家中一个老妇正和儿子儿媳在忙活着做饭做菜。见韩信和钟离昧进来,先是目瞪口呆,然后跪下便拜,嘴里念叨着:“草民不知楚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望大王恕罪。”韩信急忙把老妇扶起来,问道:“老人家,我是韩信啊,就是七年前总来您这混饭吃的小伙子,不是您当年收留我,就没有我的今天。”说完韩信接过来钟离昧从马上拿下来的两个箱子,继续说着:“老人家感谢您当年的收留之恩,这些是我报答您的。”说完韩信和钟离昧便走了。那老妇的儿子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把箱子盖挪了挪露了个缝,看见里面金光闪闪,这才把箱子盖拿掉,看见那一箱子金银,全家人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不远处的一户院子里,韩信踩着一个人,那人一直磕着头:“求大王饶命,小人当年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王饶命啊。”那人鼻涕一把泪一把,“钻过去,钻过去我就饶你不死。”韩信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人仿佛见到一线希望一样,急忙要钻,却被韩信一脚踩住肩头,动弹不得。韩信回头对钟离昧说道:“当初我钻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这是个壮士,当他侮辱我时,我难道不能杀了他吗?杀了他也不会扬名,所以就忍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钟离昧点了点头。韩信扶起地上那人说道:“我封你为中尉,负责城外这里的治安和纠察,年后你就可以就任。你的孩子我会请最好的先生让他念书。”韩信说完上马和钟离昧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