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石勒立刻端正面容,纯以毅力强忍住那比火烧还要火辣辣的痛楚,随着一撮一撮的短须被拨下来,直至上颌变得光滑滑一片,连根毛碴子都没有,石勒竟再没发出半声,面庞的肌肉就像板了似的,抽都不带抽!
“啪啪啪啪~~”云峰又轻拍着手掌,赞道:“你说好端端的人干嘛留小胡子?瞧?这一拨掉,是不是年轻了些?照孤看啊,你说自已弱冠都有人信,你们说,可是?”
“那是,那是!”亲卫们纷纷讪笑的应道。
“拿面镜子来,给他自已照照!”云峰的吩咐刚刚脱口,一名女罗刹就掏出了块巴掌大的玻璃镜递了过去。
又是那两名男亲卫,一人提头,一人晃着镜子摆在了石勒眼前,石勒原本并不打算看,但一看到玻璃镜是如此新鲜而又如此清晰,目光不自觉的被吸引了去。
就看到镜中的自已,满面血污,腮帮子高高鼓起一大块,尤其是上嘴唇红通通,那都是野蛮拨胡子留下— 的痕迹,一股莫大的羞耻立时涌上了心头。
身为大赵之主,即便当年落魄被卖为奴隶时,也从没让人抽过耳光拨过胡子,然而,他还能如何呢?自杀不成反落入敌手,纵有怨气也是无从发泄。
同时,石勒心里还充满了悔恨,如果早一点自尽,如果不是想着要刺激云峰,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任人凌辱的下场了。
但他性格中的桀骜不驯又使他开不了口讨饶,何况他也知道今日必死无疑。横竖都是死。何必向人乞怜?天大的屈辱。天下的痛苦,忍着受着便是,总不能教那人得意了去!
石勒只一看,便闭上了眼睛,一脸的漠然,似乎镜子里的不是他自已,而是另一个不相关的人。
“哦?”云峰倒是一怔,转头看向了石勒王妃们。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名白人女子身上,这名女子心中一喜,连忙把那鼓胀胀有如半个排球般的胸脯高高一挺,满怀期待的看着云峰!
庾文君与荀灌娘立时浑身一僵,小心肝都提起了起来,她们担心云峰再弄几个女人回去,要说这殿里的羯赵王妃,还有刚刚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些女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姿色,其中至少有五六人。不下于刘月茹与张灵芸的水准。
庾文君小声嘀咕道:“哼!大师姊非要留下来看家,这下好了。没人管得了他,将军的色心又泛了!而师尊您就是心软,嘴上虽说不让将军如何如何,却总是依着他!”
荀灌娘立时哑口无言,俏面腾起了一朵绯红,她是有苦说不出,她并不是不想管束云峰,而是对云峰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情,正如慈母对于孩子那般的宠溺。
云峰再过份的要求,虽然嘴上会表示不满,却最终仍是依了他,好比云峰让她与张灵芸、庾文君师徒三人共侍一夫,荀灌娘虽是满心的不情愿,但由于那种特殊的感情,躲不掉之后,只能勉强应下。
也正是这份感情的存在,荀灌娘绝了产子的念头,这个小男人,即是她的夫郎,也是她的孩子!
荀灌娘不自觉的给勾动起了心事,而庾文君的声音虽小,但殿内安静无比,所有人都听了进去,就连石勒都不屑的露出了个比鬼脸还难看的笑容。
云峰的老脸挂不住了,其实,他刚才心里也在犹豫呢,要知道,穿越至今,从身份上,到容貌上,到性格上,再到族别上,什么样的女人都拥有了,唯独没有白种人!
白人女子耐战而又疯狂,给前世的云峰留下了美好的印象,然而这一世,只能望之兴叹了。
云峰随便向一名亲卫招了招手:“你!对!就是你了,孤今日把她赐给你,你领回去罢!”
一瞬间,这名亲卫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在他们这类人眼里,对白人女子虽然长相不大习惯,却能分辨出是个美女,心想看久了就能习惯了吧,尤其是那对鼓涨涨的胸,他们根本没法想象,女人如何会长出如此之大的家伙?两只手都握不住啊!
这名亲卫又感激又欢喜,不自觉的伸出双掌虚空抓了抓,正待谢恩应下,又猛然间想了起来,当初在难波高津宫,大王不也是玩的这一套吗?
顿时,仿如当头挨了盆凉水,浑身的欲望不翼而飞,他只得强压下满心的期盼,刚要推辞,云峰却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摆摆手道:“你不要?是看不习惯还是怎么的?算了,孤把她给别人便是。”说完,目光向其他亲卫投去!
“啊?不,不,不!末将多谢大王厚赐,请大王放心,末将定会好生对待于她!”这名亲卫迅速判断出,云峰是真的不要,连忙拍着胸脯应下,喜滋滋的走上前,把那美人儿牵了回去。
白人女子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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