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不爽地推开那女子,乾应雄满脸黑气,起身恼火道:“你大惊小怪地千什么!“矮六忙缩着脖子,把赌场中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听到是正事,乾应雄暂时按捺下怒火,咂咂嘴,冷冷道:“连续赢了四把?这小白脸运气到真的不是一般好o阿……”
管理了多年的赌场,乾应雄也不是没见过运气超好,连续赢了三四把的入,也没必要感到大惊小怪,他只想了想,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矮六,你先下去吧,继续监视着那小白脸和秋家众入的动作,有什么情况在来报告。”
矮六还想在说点什么,却看到了乾应雄极度不耐烦的表情,于是识趣地应了一声,走出了出去。才顺手将大门关上,矮六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那女子的娇喝声和乾应雄的yín笑声。
矮六羡慕地咽了咽口水,却不无恶意地猜测乾应雄这一次能持久多久?
乾应雄那方面的障碍,是所有手下都心知肚明的,每过几夭,乾应雄就要依靠着药物才能雄起一次。而随着体质下降,药xìng抵抗,这个时间间隔越来越长的。矮六等入甚至没有怀疑,还过上一年半载,这乾应雄只怕要成太监了。
乾应雄可不是什么好的主子,极为苛刻,脾气暴躁,矮六这样的手下,表面不说,心头却总是要恶意几下,发挥点意yínjīng神的。
虽然如此,但矮六可不敢在多听,小跑着走开了。
就在矮六去报告情况的这小段时间内,赌场内已经白热化,宁冲又连续押中了五把,每次都是全部筹码押下,赢了之后,筹码就翻倍。这时,宁冲手中的筹码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满满的,两只手都快装不下了。
宁冲又让乾无双跑腿,将全部的筹码换成了大额筹码后,继续下注押钱。
而从第五把开始,已经有少数的赌客开始跟随着宁冲下注,连续赢了几次后,众赌客终于意识到宁冲可当真不是凭借运气赢钱的,顿时眼睛都发亮了,纷纷跟随宁冲下注。
一来二去,宁冲“赌神”的名声渐渐在被赌客中被传扬开来,几乎所有的的赌客都开始看准了宁冲,宁冲押什么数字,他们就跟着押。宁冲没让他们失望,每次都准确押中点数,让赌客们赢得心里开花。
如此一来,赢了钱的赌客们都发狂了,千脆学宁冲,将身上全部的筹码都一次xìng跟随宁冲押下去,以图更大回报。
“开!开!开——”
围着小小一张赌桌,超出爆满极限的近五六十名赌客整齐而疯狂地喊叫着,声音几乎将赌场的顶棚震掉,数百双狂热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女荷官手中的杯盏。
那女荷官差不多要哭了,一脸的委屈,嘴唇和手都颤抖得厉害,她一连开了二十把,每次都被宁冲押中。
宁冲赢也就算了,关键是现在五六十名赌客都跟随着宁冲下注,而且下的赌注越来越大,结果每把都是赌场在赔钱,仅仅二十把的时间,在她手中就已经亏了赌场近二十多万两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