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对这些真正有学问的人,格外的尊敬。
“哦!王局长,您好!您好!”老专家宋育才忙不迭的问好。
“宋老,我想去看看您,不知道方便吗?”王宝玉问道。
“怎么敢劳驾局长來看我呢!有什么事儿,您就吩咐。”宋育才受宠若惊的说道。
“是有事儿,不过,我希望到你家里去说,也希望你保密。”王宝玉直言道。
“那就辛苦局长了!”宋育才说着,报上了一个家庭住址,带着激动的心情放了电话。
王宝玉先是开车买了些礼物,这才來到宋育才的家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宋育才的背景,从资料上看,宋育才今年七十岁,是教育领域响当当的老专家,曾经写过多篇关于如何选拔教育人才的论文,无论在县里,还是市里,乃至省里,都有不小的影响力。
王宝玉拎着一堆东西,费劲爬上了四楼,轻轻敲了敲东户的房门,很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就出现在眼前。
“宋老,多有打扰了。”王宝玉客气的说道。
宋育才上下打量了下王宝玉,试探的问道:“您就是刚才打电话的……?”
“王宝玉。”王宝玉笑着接过话茬说道,接着将礼品放到宋育才身后的妻子手里。
“哎呀,大名鼎鼎,快请进!你看,來就來,还买这么多东西!真是破费!”宋育才受宠若惊的说道,更让他惊讶的是,眼前的这位教育局长,只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王宝玉跟着老人家进了屋,只见客厅里,竟然摆放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摆满了厚厚的书籍,而桌子后面,是一个大大的满满当当,好像都放不下了。
屋子不大,很是简陋,墙上挂着的山水画,颇带沧桑之感,好像也有了很多年头,地板上的红漆都脱落了好几大块露出了青色地皮,一组勉强能做三个人的布沙发,甚至中间都坐塌了。
王宝玉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倒不是拘谨,而是沙发老是吱吱作响,一动弹就好像再放连环屁一样。这时,宋育才的妻子端上茶水,茶杯也是缺了好几个口的玻璃杯,王宝玉谢过之后端起來,愣是不知道该从啥地方下嘴。
宋育才拘谨的搬过來一把木椅子,坐在王宝玉的对面,这位置比王宝玉高出一个头,王宝玉只能抬着头和他讲话,感觉十分不适。王宝玉环顾四周,很不解的问道:“宋老,您就在这种条件下写论文?”
宋育才自嘲的笑道:“不是有首诗叫《陋室铭》嘛!这房子还是局里照顾,很多专家还沒有这个机会呢!孩子们都在外工作,我和老伴住这里也就知足了。”
“这破房子马上就要拆了,又沒钱买新的,我看你到时候咋知足。”宋育才的老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进里屋去了,宋育才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这也是我们局里的失职,向您这样的高级人才,不应该生活成这样。”王宝玉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