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着王氏说道:“千错万错都是你的过错,孩子糊涂了,你难道也糊涂了?把她们领回去,有个好歹也别来见我了。”
“娘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王氏心里很是懊丧,谁能想到一个媳妇私下里弄鬼,一个媳妇竟想借刀杀人呢?
在这件事上头,还真没人埋怨徐灏会大动肝火,就算此事没有闹大,可两个女人没有受到教训,今后能消停?
再来不管有心无心,邬夜春的做法确实令人心寒,背着长辈告诉丈夫,徐海喝了酒一怒之下去揭发钟可姑,混乱之余,让钟可姑有口难辩,除了一死还能如何?
类似之事在后宅发生的太多了,是以谁都不会指责徐灏多管闲事,毕竟谁都不想家里闹出人命。
任何人也会觉得很棘手,怎么处置都会不妥,反倒是被徐灏这么简单粗暴的一搅合,彻底震慑住人,不但就此绝了邬夜春的野望,也把此事干净利落的了结,当事人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全家人都会站在徐灏这一边。
书房里,徐淞翘着大拇指,笑道:“哥还是你厉害,你弟妹一回去就大赞你呢。要我说干脆把那邬夜春杀了得了,这样的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行。”徐灏把自己的匕首扔在了桌子上,“去吧,提着首级来见我。”
徐淞讪讪的道:“我就是一说,好歹都是一家人。”
徐灏没好气的道:“如果我是邬夜春,我也会揭发,她又不晓得木头人是怎么回事,若钟可姑真的包藏祸心,也就名正言顺的上位了。说实话,你我兄弟要是遇到类似之事,只定会不分对错先把阻碍之人除掉,你愿意一辈子屈居人下?”
徐淞一呆,随即说道:“确实是这个理,那如此来说邬夜春没做错?”
徐灏无语的道:“糊涂!你要记住,游戏规则是由强者制定,我们可以做坏事,但也可以不允许他人做坏事,这就是现实,所以为了让他人听命,你就必须去获得让他人听命的资本,不然你就得服从强者。”
徐淞点头道:“我好像明白了。”
徐灏笑道:“明白了最好,不明白也没关系。现在我没了官职,你要准备去当左都督,如此徐家才能更好的做强者。”
第二天,心血来潮的徐灏邀请一大帮朋友去了新宅,特意把人带到青霜设计的八卦阵里。
到处皆是山石堆砌,高下纵横任何一处都可以点缀入画,众人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又走过一处大院子,那山石越发的多了。
假山上有多处台榭,徐灏不怀好意的进了一个山洞,众人一出来就见四面俱是层峦叠嶂,松树交翠,曲径蜿蜒,各种各样的奇石有的如卧豹,有的如蟠虬,有的如鬼神,宛如置身于幽幽深山峡谷中。
再一看徐灏没了,薛文后悔不跌的道:“哎呀,咱们中计了。”
赵亮却胸有成竹的笑道;“不妨,你们随我来吧。”
薛文喜道:“忘了你曾来过,徐老三总算良心未泯。”
大家伙放心下来,边走边笑骂徐老三不是个好东西,欣赏着此处的绝壁景致,跟着赵亮来到一段峭壁之下。
穿过去山回路转,前方有个黑黝黝的洞门,赵亮说道:“就是这了,如果找不到这里,转悠一天也甭想出去。”
众人赞赞称奇,鱼贯朝着里面走去,洞中铺着青石,道路甚为平坦,从顶上的石缝里漏着天光,迂回曲折也不知走了几转方才出洞。
一出来又是一带清溪,潺潺流水迎面把去路给拦住了,远远望去,对岸耸立着两座飞楼,在半空中有回阁连接,周围全是花草树木。
薛文笑道:“此处布置的十分奇巧,只是路径太曲折了,平日里女眷们怎么好走呢?”
赵亮说道:“另有平坦大路,这里用来取乐的。”
薛文说道:“此处无船,该怎么过去?“
“船有,不过这时候用不着。”赵亮又引着大家伙从一座石山穿过去,近溪沿岸遍围着白石栏杆,走了一会儿,路出柳荫,芳洲在望。
那洲中也有些精致亭榭,又走了数百步远,石栏曲折出现了一段竹桥,从朱桥上迤逦行走,至一古色古香的六角水亭。大家伙走得有些乏了,便在亭中倚栏坐下,看四面的风景。
赵亮笑道:“此处颇似西湖的平湖秋月,徐老三既然捉弄咱们,那咱们也不必客气,各抒已见来题名,可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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