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须,又不紧不慢的道:“实在不行,就车干了小湖,总得把租子清了。”
“他娘的。”柳四叔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瞪眼道:“咱们这靠水吃水,哪个王八蛋成心捣乱?成天的偷鱼吃,这不是成心害人嘛?有那本事不会去河里捞,混账王八蛋。”
秀兰嫂子说道:“河上的渔家断不会如此下贱,我这些天又成天睡在船上,晚上轮着值夜,从未发现有船在夜里靠岸过。”
王老五也说道:“咱们也在湖边守着村里的小路,没遇到过有人偷着过来,而对面是柳财主家的果园,每晚都有长工看守,都说没看到偷鱼的。”
柳四叔怒道:“都没看见那鱼难不成被鬼吃了?我就不信了,邻村离咱村十几里地,村里一共就这么二十来户人家,彼此知根知底的老邻居,也没有耍钱偷盗的不孝后生,到处都是人盯着,鱼怎么就不见了?徐公子,你是读过书的明白人,你觉得会是怎么一回事?”
秀兰嫂子和大家伙都看向了徐灏,见他笑道:“世间事剥开表面看本质,我认为不是单纯的为了偷几条鱼,而是出于别的目的。”
“目的?”大家伙精神一振,梅叔忙追问道:“到底为了什么?”
徐灏笑了笑,说道:“没有证据不能乱说话,那叫造谣。这样,就车干了水吧,也或许是湖里有成了精的大鱼或其它,把小鱼都吃了也说不准。”
“也只能如此了。”梅叔和其他人都很是失望。
秀兰嫂子说道:“叔你别急,今年不成咱们期待来年,那租子找大家伙凑一凑就行了。”
“唉!”梅叔苦笑道:“问题是一家子都得张嘴吃饭,乱七八糟的花销,来年的花费以及鱼苗钱,我总不能次次张口吧?”
柳家村人人虽说吃得饱饭,可毕竟每家并不富裕,吃了一会儿闷酒,各自离开。
等人走了,徐灏帮着秀兰嫂子收拾碗筷,她忽然问道:“你肯定猜到了什么,为何不说出来呢?”
“没有凭据的事不能乱说。”徐灏说道。
“那你看出了什么?”秀兰嫂子扭头盯着对方。
徐灏却答非所问的道:“柳嫂子你最近小心些。”
“为啥?”
“嗯!”徐灏抬起头来,“我来了也有些日子了,人人都说你是通惠河上的一枝花,名声很高,人品端庄,又有一张容光潋滟,光彩照人的俏脸,好多男人都喜欢你,可别被什么鱼王啥的匪霸王劫走,做了压寨夫人。”
“胡说八道。”秀兰嫂子咯咯笑了起来,随即叹道:“我早已人老珠黄了,谁还会看上我呢?”
“过于谦虚就成了虚伪,不带这样的。”徐灏笑问道:“难道近段日子就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你还别说。”秀兰嫂子想起来了,“以前我在水浅难行的地带,打浆都会很吃力,最近不知什么缘故,好几次船轻飘飘的就过去了,可别真的被水鬼或龙王缠上了。不行,我得去烧烧香。”
“嫂子。”忽然徐灏语气一变,带着些严肃。
“咋啦?”秀兰嫂子好奇问道。
“你相信我嘛?”徐灏问道。
秀兰嫂子撇了撇嘴,说道:“我知道你是贵人,也是个正人君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抱一抱你,你当我是柳二柳三好了。”徐灏话一说完,不由分说,一伸手把少妇揽在怀里,“别动!”
“你!放开我。”秀兰嫂子大惊,压低声音发出了警告,说实话被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抱在,实在是件非常惬意的事儿,嗅着对方干干净净的气息,修长结实的怀抱,下意识的想入非非起来,如果?
“呸!”秀兰嫂子暗骂一声自己不要脸,赶紧死死盯着他清澈依旧的双眸,表示自己很生气,其实她和黑虎还有大家伙一样,不知不觉中已经信任了对方。
可是,满脸通红的秀兰嫂子还是怒道:“你到底要抱多久?”
“行了。”徐灏松开了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秀兰嫂子怒气瞬间爆棚,占了便宜怎么能这么不当回事呢?气死老娘了。
感觉出女人特有的那种心态,徐灏有些好笑,不放手你要骂我是禽兽,放了手你就骂禽兽不如,女人真是最矛盾的动物。
其实仅仅是男女之间的异性相吸,分开之后两人都很快恢复如常。rs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