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损!
刘妈妈心里就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话,立刻将徐氏扶上车。
“七丫头坐后面的车,妈妈你上来!”
徐氏出声道,看向秦疏影的目光无比复杂,既有寒意,也有恐惧。
秦疏影却不肯,万一路上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自己嘴巴上得理不饶人,但是体力上却没有任何优势。
如果徐氏早就安排了后手,让赶车的将自己拉到一个犄角旮沓里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让她得逞。
“大夫人,这怕是不妥。这么多人亲眼看着侄女从你的车上下来,回去的时候却不让侄女上车,人多眼杂,怕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徐氏就是一阵气闷,她如今是不想和秦疏影坐一辆车,实在是太憋屈了。
但秦疏影说的也在理,周围还有来来往往以及看门的人,这些人嘴巴最不严了,若后宫再传出什么风声来,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但她嘴上自然不服,道:“能说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让你坐后面的车舒服一些。既然你不领情,就快快上来罢。”
秦芸芸已经提着裙子上了车,深深吸口气,打定主意这一路上不再理会秦疏影。
一路无话。
回到秦府,各回各的院子。
宜兰园。
紫藤将福妈妈、绿叶、红绢都叫到了内屋。
秦疏影将今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自然省去了自己游说富平公主、对峙莲嫔母子那一段。
“莲嫔今日要对付的人是我,幸好富平公主深明大义,识破了其中的奥诀,否则,今天说不得我就要被打板子三十下,估计回来也熬不过去。”
紫藤沉着脸,不语。
绿叶惊恐又愤然,张嘴要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福妈妈愤然道:“小姐,莲嫔如此下作的手段也使得出来!她到底把小姐你当做什么了?你是她亲叔叔的唯一的女儿啊!”
“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权力、富贵,那又如何?父亲与莲嫔年岁相当,说起来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居然半点情分都不顾!妈妈,如今你还看不清么?大夫人根本是容不下我活着!”
话是对福妈妈说的,却是让红绢听。
紫藤、绿叶、福妈妈都是自己的人。红绢虽然献出了忠心,却还需要收拢。
红绢是个聪明人,听出了话外之意,道:“小姐,大夫人这样做,实在寒了老夫人的心。小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小姐只要一声吩咐,奴婢赴汤蹈火,在死不辞。”
这才好,如今需要的就是人手,府内需要,府外也需要。
秦疏影点点头,道:“你们只要给我当好差,不要让大夫人抓住把柄,这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需害怕。”
福妈妈犹在愤然:“小姐,如此太便宜她了!奴婢这就找些人,将大夫人此举散布出去。她的贤良淑德,都是做出来的。”
秦疏影喝了一口茶,目光清凉,道:“好是好,还需一个章程。”
她手无缚鸡之力,更无外援,除了此举,也没有更多的办法让大夫人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