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顶天立地,哪里像你们说的这般?”
“既然如此,状元郎,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刘俊卿本来就不是傻子,只不过他向来很少花心思在这些内宅斗争上,此时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
他起身来,神情恍然中带着几分坚毅,慢慢走出雅间,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他相信,秦疏影一定就在此处。
果然,他看到了人群后面的秦疏影。
她依旧是素雅的衣裳,淡紫色的衣裙,简单的发饰,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素净淡雅。
她含笑而立,姿态亭亭,仿佛盛夏里的一支莲花,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竟然还在笑,仿佛整件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难道,他的猜测错了?她并不是欲迎还拒,并不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真的是,不想嫁给自己?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不由自主想起了梁辙,难道她喜欢的是梁辙?不可能啊,她哪里能有多少机会见到梁辙?
而且,自己难道就比梁辙差吗?
……
“状元郎,你说啊,你究竟是不是毁了人家小娘子的清白?方才我们还说,你是大周朝五十年一出的状元郎,不但文采了得,更是品行俱佳。现在,你可要让我们信服才是!”
刘素绛紧张地看着刘俊卿,刘夫人也紧张到了极点。
终于,在大家期盼的眼神中,刘俊卿缓缓点头,说道:“是。”
众人嬉笑起来,刘俊卿脸色铁青。
装作晕过去的云静姝几乎就要笑出声来,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刘俊卿身上,没人注意到晕过去的她唇边竟然勾出了一道浅笑。
刘俊卿神色复杂地看着秦疏影,秦疏影正在给刘夫人行礼,“夫人,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疏影就不打扰夫人了。”
说罢,也不管刘夫人是什么脸色,带着丫鬟转身就走。
刘夫人并不是个傻的,脑子转得也很快,她心知这个秦疏影只怕有些邪门,东隐寺就被她金蝉脱壳而去,广宾楼又连她的衣袖都没摸着,今天非但没有毁了她的名声,反而是俊儿被发现非礼云大小姐。
只怕这一切都和秦疏影有关。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会连刘家也不相信?
刘夫人看着秦疏影离去的方向出了神,连围观人的叽叽喳喳也没能让她断开思索。
刘素绛扯了扯刘夫人的袖子,疑惑地问:“母亲,你难道看上了秦疏影?”
刘夫人回过神来,缓缓摇头,说:“绛儿,如今只怕不是我们看不看得上秦疏影,而是她……会怎么漫天要价了。”
刘素绛哼了一声:“她能怎么的?哥哥这样好,她能怎么着?只要她敢得罪我们家,她那贪财的伯父后脚就会将她嫁给一个小吏!”
刘夫人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又有些头疼。
刘素绛不甘心,还在发泄不满,“别以为攀上了永嘉公主就能怎么样,永嘉公主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