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先杀了他再强暴苏寒漠。
如果不是因为苏寒漠以和大卫发生关系为代价拖延了时间,他根本没有机会活出来。
苏寒漠的音容笑貌一一在他眼前飘过。
她的第一次是被他毁了的,第二次却是为了他而毁了的,他怎么对得起她?
她怀着大卫的孩子嫁给另一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以后因为她不是处-女羞辱她,因为她未婚先孕而欺负她,他的心会不会痛?
一个会功夫的女人不怕男人的拳头,却畏惧流言蜚语,那是一把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睡不着,南宫俊逸翻身坐了起来。
既然苏寒漠的幸福是被他毁了的,他就应该对她负责,弥补他造成的过失。
星期一早上,苏寒漠起来去敲左云儿的门:“姐。”
左云儿应道:“我马上出来。”
左云儿早就起来了,却在屋里发愁,哭了半夜,眼睛红肿得厉害,她在想应该找个什么理由对苏寒漠说。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个主意。
她走出来说:“寒漠,我的眼睛睁不起来,是不是肿了?”
苏寒漠回头一看吓一大跳:“姐,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哭过?还是生眼疾了?”
“昨晚做梦了,在梦里哭啊哭,没想到真哭了。”
“做什么梦了?”
“梦见云天掉下悬崖了,我急得又哭又喊,直到哭醒。”
苏寒漠过来难过地拥住她:“姐,你是不是常梦见姐夫?”
“是啊,”左云儿叹了一声:“每次梦见他都哭。”
“可怜的姐姐,”苏寒漠抱紧她,说:“希望姐夫快点回来。对了,我走的时候向上级汇报过姐夫的事情,上级说会注意保护他。”
“是吗?那太好了。”左云儿高兴地说:“好了,我们赶紧梳洗,要不然许总等急了。”
吃过早饭,许鹏宇载苏寒漠到形象设计中心化妆去打扮。
左云儿原来打算陪着苏寒漠,但这眼睛肿得实在太难看了,就不好意思跟着去。
无所事事的她干脆到公司上班去了。
化妆师忙了两个小时,终于把两个人都打扮好了。
化过妆跟没化妆的时候区别太大了,化妆师赞叹地说:“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从形象设计中心出来已经十点了,许鹏宇载左云儿到民班局去办证。
车刚开出没多远,许鹏宇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苏寒漠听见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鹏宇,我回来了。”
苏寒漠暗暗奇怪:“喊这么亲热,这是他的什么人?”
许鹏宇说:“你怎么今天回来?”
“我今天回来怎么啦?你不想我啊?”
“你在哪里?”
“我已经到你公司门口了,他们不让我进来。”
“你来公司干什么?回家去吧。”
“我不,我想看看你的公司有什么变化。”
“有什么好看的,你回去吧。”
“我不,我就要看,你快让他们放我进去。”
“好吧,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许鹏宇挂断了,又打给公司的门卫,吩咐让门外的女孩进去。
然后他向苏寒漠解释:“是我支助的在M国留学的那个女孩回来了。”
“哦。”苏寒漠应了一声,心里却暗暗奇怪,他支助的学生,为什么叫他“鹏宇”?
说话间,民政局到了。
许鹏宇放好车,两个人下车一看,只见民政局里面站满了人。
苏寒漠暗暗吃惊,说:“怎么这么多人?”
许鹏宇说:“是啊,都赶着今天结婚?”
苏寒漠拿出手机看看日历,说:“今天一月八号,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啊,怎么会这么多人?”
“一月八号,大概是取的谐音一路发吧。”许鹏宇说。
苏寒漠扑地笑了,说:“只有做生意才讲究一路发,哪有结婚也讲究一路发的?”
许鹏宇笑道:“现在人人向钱看,结婚就意味着买车买房带孩子,更希望一路发了。”
“也对,”苏寒漠说:“那这么多人,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办到手续?”
许鹏宇说:“来都来了,还是办了吧,你去玩会儿,我来排队。”
苏寒漠答应着,出来到外面找了一张椅子坐着休息去了。
鹏宇公司。
左云儿正在办公室忙碌,门忽然被推开,她看见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飘进来,却看不到捧花人的脸
左云儿好生奇怪,谁把花送到这里来了?
她向下看看,认出是一个女人,不由笑了,佟思月居然还送这么大一束花到办公室来。
她走过去正准备接花,却听花后面的人说:“亲爱的,让我嫁给你,好吗?”
左云儿大吃一惊,这不是佟思月,但声音却极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