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对于筱漓的身体改造堪称完美,让他欺负她时能够享受到最完美的体验。
具体的过程就不多说了,这是一种身心愉快的游戏,萧战也好,筱漓也罢,都非常喜欢这种毫无保留的交流。要让玉蚕进化最好的办法还是由萧战亲自来完成,自然的成长虽然同样有效果,但是这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让玉蚕自我进化。男人都是急性子,这种事情如果能够亲自操刀当然还是亲自上阵的妥当,萧战可不想等得太久,
欺负筱漓只是一种娱乐,萧战接下来还有重要工作,银宗在皇都的负责人绝不是筱漓,而是一个叫做南宫婉的女人。南宫婉表明上当然不属于银宗,她只是一个王妃,如今已成为了寡妇,据说她曾近的丈夫病死了。
南宫婉得到了丈夫留下的一切,就连她的王爵也弄到了手,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非常有手腕,能够在一个全是男人的国度中,成为女王。
不要以为这女是依靠出卖肉体才获得这样的待遇,她真正厉害的并不是这个。
南宫婉擅长就是调教,银宗威名如此盛,她居功至伟。南宫婉得到过奇遇,掌握了非常可怕的调教术,如今银宗那恐怖的调教术就是经过她的改良,可以说要想将银宗控制在手中,这个女人就是非常关键的存在。
外界都说南宫婉乃是李鹰的人,其实这种传闻有些失真了,她并不算李鹰的人,充其量只是两人乃是合作关系。南宫婉希望找一个能够修炼调教术的环境,而银宗正好符合她的要求,所以她跟李鹰一拍即合。要说李鹰最为忌惮的人就是南宫婉,别看他们关系非常亲密,侵蚀作为宗主的李鹰时刻都在提防着她。
可以说李鹰跟南宫婉的关系亦敌亦友,他们就是一堆完美搭档,共同创造出银宗这样可怕的组织。
既然是最好的拍档,为何两人分居两地,没有狼狈为奸的成为一对完美夫妻?
其实两人虽然亲密合作,但是理想上存在着非常大的分歧,李鹰最大的理想就是将天下美女尽收胯下,而南宫婉最大的梦想则是调教,她要将天下所有人都调教成奴隶。李鹰看穿了南宫婉的野心,这女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的调教术的确非常可怕,但是这女人喜欢调教一切,最后肯定不会放过他,作为一个喜欢控制一切女人的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被一个女人控制。
李鹰知道南宫婉的可怕,试问他如何干跟这个女人朝夕相处,他可不想一天醒来自己成为了这个女人的奴隶。李鹰对于南宫婉的调教术威力如何可是非常清楚的,如今银宗的盛世这个女人居功至伟,一旦被她的调教术控制,基本上别想翻盘。
“大人,如今银宗三分之一的力量落入敌人之手,看样子宗主是扛不住了,他希望您能够出手,不然银宗的衰败就在眼前。”
紫袍男子恭敬的站在南宫婉的面前,他的实现根本不敢去看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女王。传言她的美丽才是银宗第一人,就算是那位圣女筱漓也远远不如。只是紫袍男听得更多的还是有关于南宫婉的恐怖传说,有人说任何跟她对试过的人都会变成她的奴隶,在她面前摇尾乞怜,跟一条狗一样。
南宫婉淡然道:“银宗的事情基本上我不会过问,当初这是我们的约定,难道你们宗主将这事给忘了。”
紫袍男子急忙道:“大人的话宗主自然从来不曾忘记,只是如今形势对于银宗来说实在是太过恶劣,所有属于银宗的成员全都反叛,现在他们联合起来对银宗发动围剿,我们银宗已经难以对抗。”
南宫婉淡然道:“能够将经过我的调教说控制的人反控制的确非常厉害,不过这似乎是你们银宗内部的事情,跟我这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银宗的事情我不会过问,那就不会过问。当初跟你们的宗主说得很清楚,我只是想要单纯的研究调教术而已,至于他做的那些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如果他按照当初我们之间的约定去做,或许我们还是最好的盟友,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南宫婉非常决绝,根本不想跟紫袍男子继续废话,后者还想说什么,当即几个身着性感甲胄的女武士出现,她们一个个目光非常凌厉,可怕的压力让他觉得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
紫袍男子哪里还敢废话,南宫婉可不是好说话的,一点将她惹毛,自己或许会被调教成一条狗,千万不要怀疑这个女人的邪恶,她一定会这样干,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这样干。
“主人,您的调教术被人破掉,这对您来说可是巨大的威胁,您难道真的不过问?”
紫袍男子离开了,南宫婉的身边出现一个美女,她一身宫袍,看上去就像宫廷贵妇。
美妇跪在南宫婉的面前,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小心将之放好之后,才续道:“根据奴婢掌控的情报显示,这人乃是一个男人,他想要用这些被银宗祸害的女人保护银宗。如今因为帝国的干预,奴婢认为他可能会从帝国入手,如此一来,肯定会触及主人的利益,奴婢认为主人应当早作打算。”
南宫婉笑道:“这人的手段的确厉害,那些已经背叛的女武士每一个都完全摆脱调教术的控制,她们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心声,将来就算我出手,也难以扭转她们的心灵。可以说这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调教大师,相比银宗那个满脑子龌龊的家伙,我倒是更想跟这人合作。”
美妇吃惊道:“主人这是与虎谋皮,奴婢认为主人最好三思而行为好。”
南宫婉不以为然道:“我的术已经达到瓶颈,很难在更进一步了,如今他的出现算是一盏指路明灯,我希望他能带给我惊喜。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我愿意将我这些年来收集的作品都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