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坊》如果八天能做出销售万的业绩,您的那些藏品是不是都要送给我啊?”
“什么?我说过这话吗?”
朱政军闻言一愣,继而装起穰摇头说道:“我肯定没说过,我儿子那么优秀,投资妁意一定是赚钱的,我怎么能那么打击他呢。”
听着老爸的话,朱凯是一个劲的直翻白眼,从下了飞机到酒桌上,老爸就没一句话不是打击自个儿的,这转眼间就翻脸不认账了。
“白送就算了。”
秦风看着朱政军笑了起来,说道:“不过朱叔叔,这生意凯子也有一份,您不能眼看着我们经营不下去吧?”
“怎么回事,小秦你说说情况。”
听到秦风的话后,朱老爷子瞪了一眼儿子,说道:“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帮上的,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帮!”
由于之前朱政军怕儿子吹牛,压根就没将儿子求助的事情告诉老爷子,甚至连朱政军自己都不了解《真玉坊》究竟遇到了什么难处。
“朱爷爷,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想到《真玉坊》的生意会那么好,现在在货源上遇到了难处,这眼瞅着马上就要卖断货了······”
秦风既没有夸张也没有掩饰,原原本本的将开业之后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店里的库存已经不多的事实。
“你们竟然敢假一赔十?”听到秦风的话后,朱家众人才明白《真玉坊》的生意为何如此之好了。
虽然朱家不是做玉石的,但同样是从事古玩行当的他们都明白,制约玉石消费的最大一个问题,就是消费者怕买到假货。
眼下《真玉坊》不仅假一赔十,而且还承诺三年后可以回购,如此一来,就完全打消了消费者的后顾之忧,生意不火爆才怪呢。
“老爷子,只要严把质量关,做到全是真货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风脸上露出了笑意,其实玉石这东西,想要将其细分界定真的是很难,虽然市场上有玻璃或者是树脂冒充玉石的物件,但那些伪造的过于明显,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所以只要不是树脂玻璃假冒的玉器,你就不能说它是假的,所谓的假一赔十,意义并不是很大,而且最终解释权也在《真玉坊》,万一发生什么纠纷,那些消费者也告不赢的。
当然,秦风还是会杜绝那种现象发生的,因为《真玉坊》所针对的,全都是高收入高消费的人群,持续不断的从这些人身上赚取,才是秦风的主要目地。
“朱爷爷,朱叔叔,现在讨论的不是经营方式的问题,而是我们《真玉坊》,马上就要卖断货了……”
听到朱家人热火朝天的在议论着《真玉坊》假一赔十的利弊,秦风苦笑了起来,说道:“朱叔叔,听轩子说您这些年藏有不少的古玉,拿出来点帮我们度过年关吧?”
《真玉坊》玉器的主力军虽然是现代玉器中的精品,但古玉销售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由于古玉的珍稀,价位要远高于现代精品玉器的。
假一赔十这个说法,基本上也是体现在古玉商品上的,因为古玉造假,也是古玩行中自古就有之的,像是秦风制造出来的假古玉,就能称得上是真假难辨。
“哎,秦风,你别听那小子乱说,我哪儿藏有什么玉器啊?”
朱政军听到秦风的话后,顿时是矢口否认,他当时可是说了大话的,万一秦风不依不饶,将他的宝贝一锅端,估计朱政军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一边摇头,朱政军还一边瞪着儿子,生怕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将自己给出卖了。
“朱叔叔,我又不是抢,您怕个什么劲啊?”
看到朱政军的样子,秦风不由笑了起来,从兜里的皮夹里掏出了张支票,说道:“朱叔叔,我这次来豫省不光是收古玉,所有和田玉的精品玉器,我全都要了,而且是多多益善,不要怕钱不够,这八百万万只是订金…···”
秦风现在最缺的就是货源,只要《真玉坊》柜台里摆有货,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变现,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
“八百万?还只是订金?”
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后,朱家人齐齐吸了口凉气,尤其是朱政军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做了十多年的古玩生意,最大的一宗交易,也不过就是两百多万。
“对,八百万只是订金而已!”
秦风点了点头,说道:“各位叔伯可以放出风声去,只要是精品玉器,不管是新玉还是古玉,我全都收。
小宗单件的玉器我可以付全款,一百万以上的批发供货,先付百分之二十的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