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欲盖弥彰。”许睿阳笑着说道。
“我倒是忘记做贼心虚这个词了,既然你答应李仕群,要处理苏成德这个叛徒,你有什么具体的打算没有?”
“事先说好,组织上从来都反对你为了铲除叛徒,给自身带来危险,这也是地下工作的大忌,任何时候要牢牢记住组织上赋予你的使命。”
“苏成德被称作是汪经卫的红人,他在汪伪政府的地位可是不低,作出决定之前,要认真评估由此带来的后果。”宋海峰问道。
对地下党来说,做了叛徒的苏成德,造成的危害远比李仕群更加厉害百倍,他双手沾满了地下党成员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官帽子,这样的叛徒和刽子手,宋海峰自然希望许睿阳能够清除他。
“现在当然还不是时候,苏成德这个叛徒野心过大,不断攫取权力,随着他的职务越来越多,已经引起了日本人的忌惮,早晚都要来沪市担任警察局的副局长。”
“就连李仕群也杀了,苏成德对日本人的利用价值更低,估计沪市的三个警察局合并阶段,他不来也得来,否则连个位置都找不到。请组织上放心,我会为死难的同志和死在他手里的抗日志士报仇雪恨的,而且绝不会盲目行动,一切都会向组织汇报,得到批准后才会落实。”许睿阳说道。
李仕群死后的第三天下午,正式从苏洲“移灵”沪市,许睿阳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经过宪兵队的批准,他调动了数百名警察为葬礼队伍实施警戒,日本宪兵也装模作样的加以“保护”,直至到万国公墓下葬才撤离。
一群汉奸们围着陵墓大哭一场,表演的有声有色,许睿阳在一边看着,感觉自己忍不住要笑,就装作脸色沉重的样子,跑到远处抽烟了。
别看这些人嚎啕大哭,又是流泪又是流鼻涕的,可是真心哭李仕群的,又能有几个?
“老板,我到金陵拜见了汪主席,除了经过中政委开会研究,把‘国葬’改为公葬以外,其余的三个条件都答应了。汪主席给了一方田黄石图章作为陪葬品,亲笔书写了墓碑,并且派行政院的秘书长陈纯普前来拜祭。”马晓天走到身边说道。
“汪主席问你李仕群的死因了吗?”许睿阳问道。
“问了,我按照老板的要求,据实回答了这个问题,汪主席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特意和我多聊了几分钟,但是有个事情,我发现汪主席的身体很不好,似乎是有些疼痛难忍的样子。”马晓天说道。
“不要乱说话,私自议论汪主席的身体情况,那是为官者的大忌,他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是当年被刺杀的时候,子弹没有取出来,所以才引起了后遗症,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你回到金陵,给陈群送一份厚礼过去,就说我让你送的,他要争夺苏省省主席的职务,算是个利益交换吧!”许睿阳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