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坐在车上胡思乱想,手机又响起来了。
慕浥枭插上蓝牙耳机。
那边,传来保镖焦急的声音,“爷,主母不见了!”
楚心之不见了?!
刺啦!
慕浥枭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主母饿了,我出医院给她买吃的,回来时,门口另一名守卫的晕过去了。病房里的主母和秦小姐都不见了。”
慕浥枭一拳锤在方向盘上,发出砰的一声。
楚心之!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根本没失忆!
慕浥枭的眸子猩红,愤怒充斥着胸腔。
手机被他摔在副驾驶座上,踩下油门,车子飙了出去。
赶到医院时。
一名保镖站在门口,见到慕浥枭气冲冲地走来,自觉低下头,“爷……”语气颇歉疚。
慕浥枭一拳揍过去,将人揍翻在地,可见已是气急。
病房里,空空如也。
只有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保镖。
慕浥枭冲出病房去查医院的监控录像。
录像中,秦暖从病房里出来,对着其中一名黑衣保镖说了什么,那人离开了。隔了不大会儿,秦暖再次出来,将另一名保镖叫进了病房。
须臾,从病房里出来两个女人。
正是楚心之和秦暖。
两人快速地离开了医院,之后的录像就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了。
慕浥枭黑着脸,双手握成拳头。
好,真是好。
手下身手最好的两个保镖被两个女人耍了!
——
时至十点。
慕浥枭派出去的人也没找到秦暖和楚心之的下落。
左恒赶到别墅,神色焦急,“爷,听手下的人说,盛北弦带着霍霆深,还有手底下的一帮人到Y国了,正往别墅这边来。”
慕浥枭眉心一拧,“他怎么知道的?!”
左恒心虚,“可能我两天前回H市,走漏了风声。”
盛北弦那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他的注意,更何况他乘私人专机回国这么大的事。当时按照爷的吩咐,只顾着找秦暖了,没注意隐瞒行踪。
慕浥枭的眸子阴沉沉地盯着左恒。
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左恒心虚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半响,他淡淡的说,“盛北弦来了也不敢把爷怎么样,这里是爷的地盘,还轮不到盛北弦嚣张。再说了,楚心之不是跑了么?既然她不在爷的手上,那这事儿就跟爷无关。”
慕浥枭冷睨着他,他以为他生气是因为盛北弦来了吗?
他是恨楚心之骗了他!
她装失忆,装头痛,他还傻傻地为她担心,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为了给她治疗,明知道会暴露行踪,还是让左恒回国找了秦暖。
可她呢?
一开始打的如意算盘就是从他身边逃离。
他慕浥枭自诩精明,却没想到被她骗了个彻底!
还真是可悲。
慕浥枭站在客厅,楼上传来一声响动。
他抬眸间,看见了站在楼梯口的默默。
那个女人真是狠心!
给了这个孩子关爱后,一走了之。
默默看了慕浥枭一眼,转身跑回了房间。
楚楚说了,让他等她,她会来接他一起走的。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戒指,这是楚楚给他的……
——
凌晨一点。
秦暖和楚心之在当地的一家旅馆住下。
一间房间两张床。
楚心之躺在床上,深深地呼吸了几下。
像是鱼儿终于回归了大海。
她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滚了好几下,咯咯笑个不停。
太好了。
她终于不用生活在慕浥枭的眼皮子底下了。
然后,她就能回国,见到北弦、见到宝宝们了。
宝宝明天就满月了吧?
不过,爷爷奶奶以为她死了,可能不会给宝宝办满月宴,有点委屈啊,怎么办?
想生一双翅膀,立刻飞回去。
秦暖看着她的样子,抬手抚额,果然是被囚禁的时间长了,成傻子了。
“别光顾着傻笑,怎么回国都成问题。”秦暖仰躺在床上说,“我的身份证和护照都是别墅的包里,你估计也没护照吧。”
楚心之一想,也是哦。
不过还是很高兴。
只要出了那个别墅她就高兴。
楚心之从自己床上跳到秦暖的床上,笑得眉眼弯弯,“秦暖,你这朋友真没白交!太喜欢你了!”
秦暖笑出了声,故作深沉地说,“别太迷恋姐,我性取向正常。”
楚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