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两个月?做什么?”
“和你做些喜欢的事情。”南宫凛枕着她的肩窝,薄唇微抿。
做些喜欢的事情?
什么事情非得等两个月……
流氓!
“哗啦啦!”叶慕兮故意伸脚掀起水花溅了他一身,赤着脚跳到地毯上,指着他羞骂,“登徒子!”
南宫凛被她弄了一身的水,却丝毫不见怒色,一把将她扑倒在地,薄唇覆上她的耳畔,轻咬了一口,“这才是。”
……
宁州城外,永安坝。
河水大涨,暴雨下的整个天色都暗了。
胡大为站在坝前,轰隆隆的河水冲击声,总是让他心惊胆战,就怕一不小心,这里就塌了。
“天啊地啊,漫天神佛,这一次千万不要出事,永安坝你就好好地,别塌,我的命可跟你拴在一起了。”胡大为念念叨叨。
正在此时,官差来报:
“大人,您家人来探视您了。”
胡大为说道,“都让他们别来了,这种时候来添什么乱。你们在这守着,本官去看看。”
“是。”
到了永安坝附近的驿馆,胡夫人一见到他就关切说道,“夫君,听说宁州的百姓都撤了,是不是永安坝要出事了,你……”
“呸,你个乌鸦嘴乱说什么!”胡大为瞪了她一眼,“我没事,你们回去。”
胡夫人委屈说道,“你都半个月没回去了,我和孩子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宁州这边风声鹤唳的,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不能出事啊……”
“爹,永安坝的情况到底怎样啊?”胡欣彤关心问道。
胡大为看着妻儿子女,说道,“没事,你们放心,一切都好。”
突然想了想,说道,“夫人,你们先出去,我跟欣彤有几句要紧话,让她转给华小姐。”
“是。”
不方便传递的消息,都是闺秀之间口口相传,司空见惯。
“爹,您有什么话要交代?”胡欣彤问道。
胡大为谨慎地四处看了看,确定这里只有父女两人,递给她一封牛油纸包好的信,“这是当年太子也就是静安王殿下,让我取走八成官银的书信,你留着,这是胡家的保命符。”
“爹,这要命的东西,您怎么还留着没烧了,这要是被人拿到,您可就完了啊……”胡欣彤面色惨白。
胡大为叮嘱说道,“宸王殿下一向善待我等,所以这东西,应该是用不着的。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你收好。”
“爹!”胡欣彤瞬间泪流满面,“您是不是有危险啊,爹!”
胡大为只是重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但愿,老天爷保佑。
……
宸王府。
“胡闹,我什么时候让你栽赃睿王了?”皇甫宸脸色冰冷。
华明坤忍不住说道,“皇甫晟天天和殿下作对,趁此机会给他找点麻烦,我也是为了殿下……”
“闭嘴,不准擅作主张。”皇甫宸呵斥了他一句。也不想想,万一真的决堤,那岂不是白送了睿王一份功劳。
幸好陆清明没招。
“刑部尽快审案,处死他。”皇甫宸淡淡说道,“这人不管是被人指使,还是擅作主张,都是个麻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