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只留下她常年不摘下的面纱,露出了这尼姑****而又曼妙的身躯。
杏花继续绽放,最终就如一张站立大床般将静斋举了起来,她的断臂被杏花紧紧捆住,细腻的双腿也是不自然的被强行分开。
谩骂,撕咬,咬舌,此时的静斋已失去了地老庙传人那虚伪的清高,就像一个无助的女人。
高力士默默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直到这女人累得说不出话来,才走上前去,摘下了她的面纱。
这是一张丝毫没有被岁月带走的容颜,一如高力士当年初见他时的模样。带着一种柔弱之感的光头下,是一张虽然已经扭曲,但还是如此美艳。
高力士低声的笑了起来,但这笑声中带着撕去了伪装的惬意。静斋尼姑悚然间,终是忍不住嘶哑道:“为什么?”
高力士手指在静斋曼妙的身躯上抚弄着,淡淡说道:“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在杨怀素府中见到你时,我不过还是个自海上回来的孩童,你难道忘了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女神仙的样子还是没变呵。”
听到高力士口中的女神仙三个字,静斋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思绪似乎也在飘转中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是哪一年她已记不清了,那时的静斋已奉师命在人间行走多年,在仙流五宗中身份超然。
静斋唯一能记起的却是那年她照例赶去洛阳怀素府中赏竹,那是移栽自南山的紫竹。静斋最喜欢这南山竹叶做成的蓑衣。
那年的紫竹生得特别好,杨怀素在府中设宴招待东海豪商,静斋在竹林旁因感紫竹清美,便脱去了衣衫自己编织了一件蓑衣,那时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无意中闯了进来……
高力士的手掌温柔的延伸到了静斋的双腿之间,女人被强行分开一条缝隙的双腿忍不住抖动起来。多年保养,守身如玉,如青涩少女一般的肌肤在高力士掌心温度的刺激下,骄傲的浮起了一片涟漪。
高力士温柔的继续说道:“那时你的修为已到了玄空境吧,一个毫无修为的孩童的脚步声,你都听不到么,还是你这个婊子就是故意那样做的,嗯,女神仙……”
静斋记不起来当年的细节,那不过是一次修行中的放荡,不过是人生溪流中的一块小石。她只记得那个无意中看到自己的身体,叫了一声女神仙的孩童被杨怀素狠狠的惩罚了一顿,至于如何惩罚,她这个玄空修士又如何会放在心上。
高力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静斋的喘息声也颤抖的响了起来,细长的手指,白腻双腿颤抖的阴影,在一种让人惊慌的潮流激荡中,静斋再次尖叫起来。
高力士在她如丝绸般光滑的紧致小腹上反复擦拭着手指上的淋漓,带着一种奇怪的失望:“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他仿佛失去了兴趣,凑在静斋耳边说道:“杨怀素这个老狐狸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宣扬自己的权利,地老庙的权利,所以虽然我爹是为他卖命四十年的忠心属下,还是被那老狐狸一刀砍了,我娘自裁而死,而我这个无知的孩童,却被他阉了……”
高力士口中说着,心头却没有一丝颤抖:“后来我被送给长安入宫,成了高延福的义子,但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得你的身体,你知道为什么?”
高力士说着眼角抽动起来:“因为那是我失去作为男人前,唯一一次有做男人感觉的时刻。那个紫竹林的孩童,只有那么一次真正的有了男人的冲动。”
静斋茫然看着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原来,原来针对杨怀素的这场灭门之祸,是你一手策划的。怪不得,怀素府中的隋炀宝藏,本来你爹就知道的。他一定是告诉了你是不是。”
高力士没有回答她,忽然笑了起来:“那时圣地圣女的指示,如果真是我策划的,杨怀素那老头子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说着,却有些失神的看着正在余韵中颤抖的这具诱人的身体,眼神中渐渐现出了愤怒与绝望之情。
静斋看着他的眸子,她明白了这神情背后的意义,看着高力士大笑起来,她笑得肆无忌惮,忽然主动的伸开了双腿,艰难的以****的小脚勾住了高力士的腰,在笑声中嘶喊道:“你来啊,你行么?”
高力士脸色冷静下来,看着近乎疯癫的静斋,他并没有被这女人恶毒的嘲讽打击到,反而露出了带着希望与欲望的眼神:“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却可以迎来新生,圣女已答应过我……”
高力士只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下去,静静看着她。静斋却在绝望中抓住了唯一可以打击这个阉人的法子,抛弃了几十年修行的矜持,以及地老庙传承下来的高傲,媚声道:“不要用手啊,像个男人一样……”
高力士露出无比嘲讽的笑意,袖子中那一直盘着的,裹满凸起尖鳞的黑蛇慢慢爬了出来。在静斋无法描述的绝望中,他轻轻抚摸着黑蛇,那嘲讽的笑意终于化作了不愿再掩饰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