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喝完。
沙大嫂子道:“月季花、蔷薇花是不是你偷吃的?”
俺就吃了几朵,什么叫偷吃,这是我家主人的,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洛俪道:“它就是一匹马,只知道自己吃,哪里管该不该吃,别与它计较。”
他们是人,也必要和一个畜牲计较。
只是这开得多好的花,居然就被马给吃了。
翠兰道:“姑娘可是要用花做香膏子的,被它吃了,可用什么做香膏子?”
洛俪道:“总会有法子的。一会儿替我预备好柴禾,再帮我采花、草叶,我今儿就制几盒香膏。”
她的香膏快用完了,这次来悠然别苑就是为这个,早前还想着把玉兔留在这儿,只怕它会四处惹祸。
洛俪看着外头,哪里还有一朵花,也就剩下花骨朵,全被玉兔给吃了,它还真识货,专挑了花吃。
洛俪轻斥道:“玉兔,你到外头玩可好,别再糟蹋我的好东西。”
玉兔望了眼大门方向,大摇大摆地出了大门。
沙大嫂子错愕地道:“这畜牲居然听得懂人话。”
洛俪道:“小心它恼你!”
骂人也听得懂,真是成精了。
洛俪叮嘱道:“我来别苑的事莫传到外头,我暂住两日,做完香膏就离开。”
洛俪突地忆起外头有庄稼,追到大门外,“玉兔,记得前几日教你的,庄嫁与蔬菜不能吃!你吃了,人家会追着你打,你可以吃林下的草。”
翠兰问道:“它真能不吃庄嫁和草?”
洛俪道:“来的路上吃过一些,我揍过它,它聪明着呢,知道哪些不能吃。”
玉兔在别苑外头的林间啃草,啃了一阵,就见几个孩子带着耕牛出来放牧,看到林间的白马个个新奇不已,而它身上还有马鞍,一瞧就是有主人的,浑身的马毛白净如雪,身上隐隐还有股花香。
“啧啧!莫非是皇后娘娘的御马。”
几个牧童围着玉兔瞧了一阵稀奇,赶着牛往草多的地方去。
玉兔凝了一下,一股风似地冲到前头,好多的嫩草,那动作跟有人抢食似的,几下就把嫩草、好草给啃食了。
几个牧童咋了咋舌。
几头牛怒气冲冲地盯着这个白色的怪东西。
玉兔吃饱了,又摇大摆地往悠然别苑地大门进去。
看门的沙金家的认得它,也不拦它,只是好奇他去哪儿,合上大门跟在他后头,发现他立在井边,望着井水看。
沙金家的问:“你想喝水?”
玉兔点头并后退了两步。
沙金家的吊下井,打了一桶水上来,心里暗道:这马儿真是成精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献上来的,听得懂人话,还知道点头。
玉兔连喝了两桶水,肚子胀得圆鼓鼓的,他又进了男浴潭,往水潭里一跳,趴在水潭里泡着。
沙金家的更称奇了:“连马儿都知道洗澡,这世道还真是变了啊。”
它怎么知道井水是喝的,这浴潭是洗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