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三房,刘氏当下对大家说着三房的不孝,夏贵进山打猎了,连弟弟家上梁都不来,什么柳氏也没有出现,反正表达了对三房的不满。
咳咳,刘树林狠狠咳了几声,也没有打断了刘氏的话。
刘氏本来就没有把刘树林给放在眼里,而刘氏的那几个兄弟,有一个忍不住道:“喜妹,你对三房有四房的一半就好了。”
“就是啊,喜妹对三房差,谁不知道。”
“喜妹,你莫不是觉得贵子像刘家人不喜吧。”
几个兄弟纷纷出声,虽然他们对读书人很尊敬,但对于夏贵这个像刘家人的外甥还是喜欢的。
刘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刘树林的妻子道:“我刚听茂子他爹提,你们四房上梁都没有通知三房,刚刚喜妹才去了魁叔那里喊人,魁叔都生气不来了。”
众人一顿看向了刘氏,这个时候才去说,也不怪别人不来了。而且河源村没有多大,大家乡里乡邻的,刘魁那边是偏靠山一些,但也不远,这事刘氏确实做过了。
“咳咳。”夏童生笑笑道:“最近事忙也是喜妹疏忽了,我这就和喜妹去请魁叔,给魁叔赔不是。”
夏童生提到刘魁,却半点也没有提夏贵,众人听着他的话也心知肚明。夏家以前在村里是受人尊敬的,但那是死去的夏父,而不是夏童生。
夏童生就是一个书呆子,除了读书啥都不会的,而且只知道关门读书没怎么与村里人接触。刘喜妹虽然不讨喜,但是村里人,还常与村里人打交道,但夏童生是根本没有的。
而今日四房上梁,夏家的那些读书朋友倒是没有请来,只请了村里人。不过因着夏家是读书人,说不定日后前程远大,所以村里人都是交好为多,不愿意得罪的。
刘树林道:“不用了,魁叔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就不过来了,不用再过去请了。”
主要是去请了,刘魁也不会过来了,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刘魁的古怪脾气村里谁不知道。
“那改天再向魁叔赔罪。”夏童生有个台阶也下了,也是不愿意亲自跑一趟去请刘魁的,所以这会夏童生心里对刘氏又多了一层的怒意,觉得刘氏不会做,竟然不把刘魁请过来。
刘魁对夏家有恩,这是谁都知道的,没把刘魁请过来,就显的夏家不仁义了。
不过想到了三房房子建好了,还要暖屋,到时候刘魁会去,夏童生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于是四房上梁就在热闹和尴尬中进行着,那边夏枯草一行人进山找到了夏贵,看到陷阱里那头大野猪,大家都笑了。
“贵哥,好样的。”几个年轻人都对夏贵赞声,野猪可不好猎到,他们也常进山挖陷阱,但就跟碰运气一样,并不是次次都能碰上,而且也没有猎过大家伙。
野猪并没有死,还在嚎嚎几声,不过很是虚弱了。
“我们把它弄死了再抬上来。”一年轻人道。
刘茂摇头,“不用,还是留活的,明日贵哥暖房,留到明日再宰也成。它现在没力气了,我们把它绑实了,就能弄出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