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欺负了。
想到刚刚的林晋,夏枯草朝着夏贵道:“爹,林家村在哪?”
“林家村啊,离我们村不远,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了。”夏贵道。
夏枯草无语,两个山头,那还不远啊,算远了。想到林晋一个小少年,孤身一人翻过两个山头到河源村求学,夏枯草觉得挺不容易的。
而且他想是交了束修了吧,所以荷包才空了。
就听夏贵又道:“我们村就有几个嫁到林家村去的,你姨婆,就是村长的妹妹也是嫁到那边。”
夏枯草点了点头,知道林家村的方向,道:“爹,你知道刚刚那个小少年吗,他叫林晋,林家村的,自己到有文舅公家来求学呢。”
“一个小少年爹哪里认识,不过你要说他家的长辈,爹或许能知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好学,倒是个有为的。”夏贵点了点头,对林晋是很赞赏的,但很快也叹了口气,“可惜你爹愚笨,当年你爷爷让你爹背一篇文章背不出来,不然你爹也有书读了。”
“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以前的事爹也别想了,爹一边要干活一边要背书,又不是天才,能一下子背出来吗。而且给爹的时间就一个晚上,大伯和二伯还有三叔他们则是一天的时间,明显就不公平。”
夏枯草为夏贵报屈,夏贵笑道:“哪有什么公不公平的,你爹就不是读书的料子,这辈子就是个泥腿子的命。”
夏枯草看着夏贵一直没有舒展开来的眉头,转移话题道:“爹,刘秀才找你什么事啊?”
“叫舅公。”夏贵道。
夏枯草点头,又把话重复一遍,“爹,有文舅公找你什么事啊?”
“他想让我帮他猎一只箭猪。”夏贵道。
“箭猪。”夏枯草一顿,
夏枯草一顿,她到是知道箭猪的,以前严猛就有幸猎到一只,卖了个好价钱。
箭猪虽然长的丑,但却是肉中的人参,全身上下都可以入药的,刘家想要不奇怪,只是箭猪可不好猎,这得看运气的。而且箭猪跟刺猬相似,身上的刺如利箭一般,能射人,很危险的。
夏枯草皱眉,她爹什么水平,她昨日都了解了,她并不希望她爹为了钱而过于冒险的。
“爹,猎箭猪可危险了。”夏枯草道,猎到野猪,那是运气,箭猪可就未必了。
“你又没有见过箭猪,怎么知道危险?”夏贵道。
夏枯草看着夏贵,“那爹见过?”
“自是见过,你太叔公的儿子武叔,当年爹跟他关系最好,还一起进山猎过箭猪,可惜他不知道活没活着。”夏贵幽幽一叹。
夏枯草也说不上话来,她对村里一切还是陌生的,上辈子小时候在村里的记忆也不深,只是并不希望她爹冒险。
她爹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是有个万一,她们姐妹几个包括她娘肯定会被夏家给卖了,而她现在小胳膊小腿的,要斗过夏家,还是难的。
所以夏枯草对着夏贵道:“但武叔不在啊,爹,你要是自己进山去猎箭猪,那得多危险啊,有文舅公怎么会想到找爹猎箭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