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大嫂,也就是小刘氏的生母道:“姨母,你银子是自己掉出去的,我们可没拿。”
老花婆也没有再说话,立马捡起地上的银子,还一连数了好几遍,一副怕少了一样。
这下刘氏娘家的几个嫂子不止尴尬了,脸都黑了,撇了一边,也不再去管老花婆。
对老花婆,她们一直都是讨好的,可今日在村里人的面前却让她们没脸了,所以她们也不高兴了。
刘树林道:“花媒婆,你心术不正,花钱请和尚诬蔑夏枯草,如此心肠歹毒,欺我河源村无人,今日你不给个交代,别想离开河源村。”
老花婆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副要朝刘树林扑来的样子,嚷嚷道:“刘树林,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老婆子是你能管的吗,我说夏枯草就是个妖怪。”
老花婆这会是理直气壮的,因为道长也不在了,所以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道长已经说夏枯草不是妖怪,你如何能污蔑人。”刘树林吹胡子瞪眼。
老花婆道:“那个道长就是个妖怪,不然他怎么会走了。”
说到这里老花婆对着胖和尚道:“大师,你说那个道长是不是妖怪?你来说?”
胖和尚哪敢说,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和尚,平时坑蒙拐骗赚点小钱而已,但却是个胆小的。
老花婆又道:“夏贵双胎女儿满月的时候,夏枯草根本不是这样的,她没这么厉害,也没有这么漂亮,你们看当初他们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现在个个都大变了。”
大家朝着夏贵一家五口一看,确实夏贵一家五口比当初在夏家老宅的时候变化很大,就是夏童生和夏富也朝着夏贵他们一家看过来,心里不得不承认夏贵一家离开了老宅后,是越过越好了。
薛氏就先笑了起来了,“这不很好解释吗,以前夏贵一家在夏童生家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可怜见的,幸好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薛氏这话一落,大家齐齐点头,要是夏贵一家现在还在夏童生家里,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过的。
薛氏这话让夏家老宅的人很没面子,特别是夏童生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却无法反驳,心里对刘氏的怒意又上一层。
老花婆又立马道:“还有刚刚大师要抓夏枯草的时候,夏枯草上窜下跳,大师都拿不住她,一个八岁的丫头片子哪有这厉害,不是妖怪是什么?”
夏枯草噗哧一声笑了,刘魁就首先不干了,“怎么地,草儿丫头的武功是我教的,你有意见?”
说到这里,刘魁又道:“草儿丫头资质好根骨佳,勤奋好学,能吃苦耐劳,底子打的好,武功也学的快,你自己不行,就不能说别人,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井底之蛙。”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夏枯草竟然跟着刘魁学武啊,当下不由羡慕了。
刘魁可不会轻易教人的,愿意教人学武,那肯定是夏枯草这丫头资质好,要不看夏枯草才学了多久啊,就如此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