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没有把那双绣鞋转赏给婆子,反而是留在屋里,然后严猛来的时候,严母正拿着剪子剪绣鞋。
屋里放着一个火盆,严母就这样把绣鞋放到火盆里去烧着,这会天冷了,屋里烤着火也正常的。
只是严母烧的却是绣鞋,一双沾了泥的绣鞋。
“娘在毁尸灭迹。”严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因着严猛突然的到来,严母也没个防备,所以被撞见个正着,严母不悦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不过来如何看到娘心虚毁尸灭迹。”严猛话里带着隐隐的怒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严母皱眉,内心里也猜到儿子并没有证据,不然也不会试探着常管家。
严母其实在把鞋拿回来的时候,就很后悔了,但再赏出去,她也不放心,只想亲眼看着它毁掉才安心一些。
说到底严母还是心虚,所以被严猛说中的时候,有些恼羞成怒。
严猛一看严母这样,已经不用去查清,就确认的七七八八了。
瞬间严猛心一凉,咬牙切齿低声怒道:“娘,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竟然跟府里的管家搞在一块,严猛很是受不了。
如果是自己娘,那严猛也能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想通了,全都是因为他娘。
严母晴天霹雳,如雷遭击,没有想到自己儿子问都不问,就直接给她定罪了。
“孽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当我是傻的,还是当府里的活人都是傻的。”严母猛的站了起来,瞪视着严猛。
“你做了什么还要我明说吗。”严猛也是气急了,若不是家丑不能外扬,这会严猛真想冲着严母大吼大叫,大声的质问。
他的娘,在他的心里,纵使变的让人不喜欢,变的不可理喻,可严猛心里还是记着父亲早逝,娘守寡不易又养大了他。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娘疯狂追求开阳公的背后,竟然还跟管家搞在一块。
这一刻,自己的娘好不容易在他心里维持的形象也瞬间的轰塌了。
一听到严猛这话,严母瞬间一慌,啥,不仅儿子知道了,府里还有人知道。
“说清楚一点,没有证据,你可别污蔑我,我还不想以死证清白。”严母自是不承认的,而且死也不能承认。
只是一想到除了严猛,还有些人发现她和管家的事情,严母内心里就滋生一股杀意。
绝不能让人知道她这些丑事,一旦传出去,她整个人就毁了,她一点也不想和管家传出这样的丑闻。
“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严猛内心里非常的失望,咬着牙道:“怪不得昨日娘和常管家眉来眼去的,我要给常管家安排人侍候,娘也表现不喜,原来在此,娘,你真是……。”
严猛骂不出来,但此刻他对眼前这个生母的人非常的痛恨,眼里都一片的血红。
严母被严猛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你想弑母。”
严母忙做出防备的姿态,却不知道严猛若真想弑母,她再防也没用。严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的娘变成这样,还是他娘本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