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那里最乱了,而且南疆人擅使蛊。”
夏枯草一听到林晋的话也不由担心了,“守时怎么选择南州,虽然他们夫妻俩都会医术,可南疆也太危险了,而且那里也也太远了。”
荆县到京城如今得走一个月的路程,那么南州得再加两个月,那里山路崎岖,险峻非常,并不好走。
可任命书下来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
这会夏枯草朝着林晋问道:“文尚书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又如何,这是守时自己选的。”
林晋话一落,夏枯草咬牙,“太阴险了,我以前都不知道文尚书是这样的人。”
“官场如战场,如今我挡着他的路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他来说,我们是敌非友。”林晋倒是看的开,文国丈那点心思朝中皆知,到底膨胀了。
上辈子,文国丈也是这般,不过道熙帝在的时候,文国丈倒还是老实的,大皇子上位后,那才是真正的上窜下跳。
那个时候,大皇子也不傻,到底没让文国丈的权柄越过林晋,有林晋压着,文国丈的丞相梦是无法实现的。
大皇子上位,文家也有承恩侯晋为了承恩公,只是文国丈一辈子在朝堂上也没有更进一步,最后是郁郁而终,对外孙失望至极。
所以林晋并不怎么把文国丈放在眼里,文家已经是后族了,若是权柄过大,就会危及皇权,道熙帝和大皇子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压着文家。
这对文家来说其实是好事,若是道熙帝和大皇子真放任文家,到时候再来清算,那才是灭顶之灾。
只是文国丈到底不够老谋深算,足智多谋,所以无法想明白。
夏枯草提醒着林晋:“相公,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到底不同了,你可别觉得文尚书上辈子郁郁而终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是这辈子,他放手一博,或者趁你不防对你下杀手呢?”
夏枯草从不小看一个人的野心。
人心不足蛇吞象,文家如今就是如此,太膨胀了,甚至一副要把其它世家勋贵给压下去,隐隐有京中第一世家的势头,早就不是从前清贵门庭书香门第的文家了。
“娘子放心,我不会小看任何人。”林晋惜命的很。
夏枯草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让林晋查查南州的情况,守时去南州的事情已定,没法改变了,所以现在只有查清南州的情况,让守时好好了解,也免的去那里吃亏了。
夏枯草这才知道,很多官员都折在了南州,死的不明不白的,心里更加的担心了,也恨不得把守时抓过来骂一顿,脑子坏了,全国那么多地方,也用不着去南州。
文国丈明显是下套了,守时若是不选,或者回来好好考虑,找林晋这边商量,也绝不会中了文国丈的套。
但守时明知是套,也往里钻,这才是夏枯草无奈的。
就在林晋派人查南州的时候,林薇一家上门了,这几年,夏枯草不在,林薇很少入宫了,而且在文皇后的面前,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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