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物馆里一畅游就已经是下午了,云落和考拉又很不幸的跳过了用餐时间,跟着人群出了美术馆之后,便路过一座纪念碑,和一个大广场,欧洲的很多广场都有一种绿植设计,很多高大的树木的树顶被修剪成一块一块的方形。
绵延整齐排列之后,从上往下望去,便是非常整齐的绿色通道。值得一提的是,在比利时和法国,经常会遇到一些类似于中东血统的服装各异的人,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大约云云是为了无家可归的人找个家的慈善活动。
或者是为了支持某项政治活动,要求你签名,但其实最后的真实目的是要你掏钱捐款,而这些款项最后是落到谁的口袋没人不知道。尤其是在游客聚集的地方,见到类似的人可以绕开,干脆不要搭理最好。
绕了个圈子,又一步步走到大广场区域,总体来说欧洲的汉堡总是价格亲民的午餐,管饱,而且一般不会又出乎意料的口味,在附近的汉堡狼吞虎咽的用完了餐之后,便拿了剩下的肉屑和面包喂了鸽子。
这边的鸽子和英国一样大胆丝毫不怕人,只是再也不见了海鸥和野鸭的出现。一点点看着穿着各异的路人经过,发现布鲁塞尔街头的人打扮真是融汇了各种风格,转念又一想,也许他们和云落一样,在这样一个游客聚集的区域。
也许云落见到更多的是游人,那也就不奇怪大家打扮各异了,值得提的一点是,对于国人来说一提到外出旅行,无论是徒步也好,穷游也好,或者是旅行,大家无不想到的就是冲锋衣,几乎冲锋衣已经是国人旅行的标准行头。
无可厚非,冲锋衣是比较方便,但冲锋衣不是标准,云落看到的街上的旅行者们,有的穿着粗麻,有的穿着一身休闲,大都极具个性。
就在这个时候,左手边想起了欢快的手风琴声,极其好听,转头一看,是两个中年男子,提着手风气在卖艺,而一个估计才5岁的小男孩,居然已经熟练的抱着一个非洲鼓,非常有劲道的坐在石墩上,为他们拍打节奏,而且节奏极稳,时而还会产生些小变化。
稚嫩的小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云落一时兴起就录了一段视频,有不少游人都停下来驻足观望,其中一个母亲,带着一个也大概4岁左右的小男孩在观看演出,男孩子跟着律动的节奏,又是摇头,又是晃脑,还不停的扭扭pp,非常可爱,可谁知动作扭的太大,噗嗤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见到这样的情景,母亲也没和国人心疼宝宝的慈母们一样,冲过去抱起自己的娃娃,一声“囡囡,摔疼了没,撸撸”。而是不管不问,不一会那个小男孩自己爬起来,揉了揉,继续在那边随着音乐扭动。
渐渐的云落内心深处形成了一种观念,教育孩子也好,事业也好,机会也罢,更多的时候是我们关注的太多,太用力去照顾,去教育,去决定,去想,反而让孩子,让事业让机会没有办法自然的生长出原来要有的样子。
反而给予足够的自由和空间,对于自己来说更轻松,而对于那个需要成长的对象来说,少一些干涉和规划,也许能长出更有自己特色的样子。
最近那部很红的后会无期,虽然云落不是很感冒,但是其中那首歌,那首很早就唱响了的歌说的没错,未来永远未可知,不如顺其自然吧,同样如果突然我们的路走到了死胡同,与其拼死挣扎焦躁,不如顺其自然吧,之后总会又另一番光景。
第二天是考拉小公主约好美丝女士的日子,按照地图查好了路线,心情又激动又难以平静,这是考拉在七年后唯一一次联系美丝女士,也许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当年她在华国举办展览时的相遇,真的会有朝一日来比利时拜访她。
美丝女士的艺廊位于布鲁塞尔北部的富人区,第一次坐布鲁塞尔公交车,云落和考拉上车买票时再三和扎着长辫子的司机小哥说,请在到站时喊云落下车,他会意的点点头,并示意云落就坐在他身后的座位上。
公车非常的长,而且似乎布鲁塞尔的公交车司机都慢条斯理的,而且沿路站点特别多,也许只是半公里到一公里之间就会有停站,摇摇晃晃开了大半个小时。中途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云落在非常远的远景望见了一座非常宏伟的拱门和拱门上精美的雕塑。
可是这个景点云落在穷游攻略上去没看见,于是心里估摸着下午过来看看。终于到了站,这个片区是一个安静的住宅区,司机示意云落下车,云落微笑的表示谢意。按照地图,云落和考拉往回走并拐了一个弯,便看到了一条非常安静的小径。
一边是铺满了花枝的花园,一边是一栋栋高低一致,错落有致的住宅,都是独门小楼,一路走一路看门牌号,一所当地设计事务所的牌子比较显眼,而到达美丝女士小楼的时候,云落却很诧异的发现,美丝的艺廊外表看上去并不惹眼。
甚至没有任何醒目的标牌,只是在门口钉了一块非常小的钢制名牌。门前的花园里种满了白色的小花,步行进入有一种幽幽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气,云落按响了美丝的门铃。
云落显然是到的太早了,美丝女士还在楼上忙于电话会议,她的新助理出来迎接了云落和考拉,她是一位乌克兰女士,虽然上了年纪,但笑起来非常甜美,待人非常客气礼貌,虽然云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客人。
她还是上上下下的一会儿帮云落倒水,一会帮云落拿杂志,还陪云落和考拉聊天。美丝的私人助理也换成了一位法国姑娘,人非常和善。画廊整体还是延续了美丝最喜欢庄重的黑色,一楼摆设的古色古香,暗色的沙发,茶几,书桌。
远处的展厅了云落又见到了那个无价的青铜鼎,还有其他云落没见过的佛家塑像等等。翻看新助理送来的艺廊的画册,美丝经营的艺术品更多而且上面对于艺术品的描述更确切更详尽,艺术欣赏价值也更高。
不一会儿考拉见梅兰妮从楼上下来,她依然和几年前一样高挑而美丽,这样去维修艺廊的网络,和她粗粗聊了几句,递上送她的小礼物,她便匆匆离去,不过依然很高兴,她还记得当年在华国展览时的一点一滴。
不出2分钟美丝女士便出现在考拉眼前,7年前考拉对她的记忆是一个苛刻高要求,严厉但是给人以尊重的老妇人形象,但7年后考拉再见到她的时候,却有一种亲人的感觉。
令云落十分惊奇的是,美丝女士的助理并不会开车,她也并没有专属司机,而是自己开着一辆双开门的福特载着云落和她的助理一起去午餐。
美丝带我们去的是当地的一家小餐馆,并不奢华但是这个社区里大部分人都会去那边用餐,和美丝女士用餐时还遇到了同一个社区的挚友,双方彼此问好,拥抱,气氛十分和谐。
比利时人和法国人一样,用餐喜欢来一杯低度的葡萄酒,那天美丝女士为我们点了一杯桃红葡萄酒,佐着比利时独特的餐点,十分美味。
云落的旅行就像一块块散落的拼图,为云落的人生添加了不同的颜色,目标,审美,方向和感动,然后变成云落自己的一部分,无疑在比利时找到的这块拼图,无疑是最美的。
因为下午还有会议要参加,和美丝女士的午餐结束后,美丝顺便驱车带云落考拉去了大小薩布龙地区,是比利时传说中充满小资情调的街区,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好比是巴黎的左岸。途中她不停的为云落介绍各种建筑。
令云落惊讶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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