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明白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仙长也莫需担心,我等断不能尽数离开,也早当习惯了。”那残肢断臂,好不残忍,虽可法力再生,但不少神通秘术,可都是斩去之后无从复原,而且虫族恢复术法虽强,眼下勾陈渐渐隐去这白鹤化身的轮廓,眼前看到的便是一群虫族长老被暗处窜出的阴山众屠
杀的场面。他们或许能有人逃出生天,但或许不能,一切都看天数,如同酒家外刚老大为首的三兄弟一样,只因那法宝就感叹良多,只是修炼一途,果真是对常人不太友好,又需你有平常心,那劫难来了,也让人无
心杂乱,无从平静。
虚实之间,能平心静气者,方才有大悟大能,见此情景,勾陈若说是完全不曾动容,也算是一番虚伪言语了,胸中似有流水躺过,那念念无形间,便仿佛明了什么,悟了什么。
“且不会让你等的牺牲毫无意义……”
事到如今,敖烈依旧不算是答应下来此事,只是念及话语间的含义,那蟋老者,也几乎是耗尽最后气力,拱手做了一拜,便也身躯被当场斩灭,神魂都逃窜不及,被关入了一大大的兽身龙头阴金瓶中。
此瓶自是发吧,只是外形狰狞似兵器,异兽凶灵也不过如此,如今人人自危,那最先发难的一行狐族人马,反倒是最安全的一批了。咯咯,那笑声,穿梭楼台,如今外界的护卫结界中,更是能看到大鹏分身和那沙家兄弟乃至那蛟龙厮杀的场面,如今敖烈也没寻到那蛟爷的真实身份,只是心中的疑惑也算是有逐渐开朗了,原来那巨鳌护
法,身边都串了一个小龟仔。
这可真是釜底抽薪,想必也是那鳌仙的独苗儿,如今被一诡锁困住,动弹不得不说,每活动一分,那诡锁刺入元灵一分。可怜那小鳌儿不曾修炼,只有些先天承来的神通护体,便是那大鳌,也被阵法限制不得保护自己的子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助纣为虐,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否则以他们的骨气志气,断也不会随
便替那小公主看守这名为酒楼,实为贼窝的地方了。幻象破去,那听得,鬼哭狼嚎小妖唤,锣鼓之间有凶光,一声敲来魂魄去,二声敲来灵台轻,三声敲来檀中颤,四声敲来那阴森森测测暮暮的大门儿,却也从中开来,正是异方鬼门,惊了那随行的鬼差冥
者护法都精魂似遁去,明白此界中的乱子不是自己可插手,唯有那阎罗判官可点评了。
“哈哈哈哈!!小小地府,昔日还困住我一族的命脉,如今便杀杀你们的威风,来日,我也要一销那生死蒲,做做那自在仙!”
血蛟翻腾,法相涅槃,这正也借助酒家的底层中,无数葬生的宾客,血肉化为的那玄狐酒,此酒真相竟如此残忍,却也正是吃准了那群妖灵小仙的贪婪,也算是愿者上钩了。可贪婪终究不是本因,若是修了这么久,还不能看清诱惑背后的危险,这些人怕是早就死在阴山,如今想来,恐怕外侧的那扇宝恶魂化出的阴风,若没有敖烈等人这样修为,断然是受不住的,一吹就让你
的魂儿不附体,自然得另寻生。于是就有了这不是办法的办法,若可以做十公主身边的亲信,乃至那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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