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帅早就预料你这人靠也不住,自然不会真任你胡来,如今我等乃是谋划大事,若是抗那逆龙三军不成,倒也不会空手而归,我水族好二郎,更不会白白牺牲去。”
翻滚巨浪中,星点垂云,那洞府天地,乃是小妖小怪看不出,大能者方可知其中奥秘,如今深海界天看似被封存,实则这大会都可是幌子一个,凝兵精魄或也不是大帅最终谋划。
“你这老汉,既知了天机一二,还要同我来共谋大业,何不是心中贪婪成魔?你若有心,探了我这本相来,断也没有今日之事,可笑,可笑也!”那庞然大物,不是那巨鳖又能是谁,可见巨浪之中,粉碎出一方洞天来,水涡急走,窜动不止,果真是非人力可企及,乃是老翁法宝逼迫出的一天来,可说是误打误撞,如今被压迫的众水族豪杰,倒也说
不出半句斥言来,且都被制服的兵气凌乱,寸步难移。“甚鉴兵大会,果真是虚有其表,如今海翁千算万算,却也不如大帅一举绝妙了,你这二身凝练多年,忽然一体,莫说外人,如今你洞府之中,兵马之列,且少有知内情者,这擎天神通,当才是洞府真容!
”所谓千军万马,只是虚数,代称之外,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神通法能,乃至法宝真元,坐骑等物,都有极限,洞府却算是潜力颇大,妙用无穷,是也无数妖王人物,都无所不用其极,为的便是
壮大自己势力底牌,来日才能谋图大业。
这大帅,身后威风凛凛八面旗,手中小印呼来回,起起落落定真仙,大罗真人来了也奈他不得,可知其天地中,这兵粮寸断,诸多凝兵精魄之雏形,乃至水族豪杰之真灵,都莫不是他手中筹码也。“倒也小看了你这白蛟,可知今日我乃是筹备许久,断容不得他人作乱,你也并非那龙族之人,如今我等端详许久,却觉你那名号,不过是虚有其表,否则若真是那帝君来此,少说也有八百万神众随身护持
,岂是你这般模样?”相有虚无,更有重叠之时,大帅心中沉定许久,势已入逼人之境,如今自不会轻易放弃机会,乃是知来人报出来历名号,心中虽有忌惮,观察几遭之后,却也定论此人必不是敖烈,更不是那人皇,只是其
中变故,却少有人能洞闻之了。
可堪是言出法随,断也是法随其心,呼那法则中央,可有三清四御光芒普照,如今法则,断是这大帅心中盘算所在,他可知水族之中规则全然不同他界,若是万众一心,便是指鹿为马也未尝不可了。“不错,你这盘算,可比海老要深谋远虑的多,如今水族诸众心中存乱,乃是你可乘之机,只是你且要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是真依仗一物持心,且个中风云,都历来反复无常,若生一变,乃是真元之
数都解救不能也。”
天地变数,定数,演化极致时,方能见天地阴阳太极之祖,如今敖烈持心,既见伏羲本相,乃是其人本尊降临,也莫不如本心悟明,这般透彻法则,倒也是来的蹊跷,却足称有迹可循也。
“莫要胡言乱语!如今你手无寸铁,只是这无魂之器,莫不是还想要斗本帅今日所持之势也?你且同那老翁一般,全是个白日做梦的痴人,且看看,今日局面,便是那神弓能合上一矢,却能奈我分毫?”所谓共谋大业,终也有分道扬镳时,沉其心,念其德,如今杀业手中存,老翁到底还是万劫不复相存,周身虽抗拒几遭,那身后黑布覆盖其下,也现出一巴蛇般巨口红舌来,乃是凝兵精魄所化,黑水朱蟒
是也。“今日此时,你何尝不是双眼为仇恨所蒙,这精魂乃是三界之内少见,启一纪元是也,如今其人突闻,方才是诸心归降,又何尝不是昔日古道逝去,拾人牙慧是也,若有不屈,也该创出此道极致是也,方能
破了这天外诅咒。”天外之人呼天内,其人天道有来回,若说诅咒何处来,果真是源头无处去寻觅,勾陈心中演化诸相诸道,可知祖巫一时起,这咒念便从人心之中诞出,若说丑恶,也并非丑恶,乃是无常判恶鬼,终不断苦
难轮回,此源不在厚土之下也。敖烈心中欢喜,悟出明然来,却也不免悲哀,时至今日,方才明白他随身这铁杆兵器,可称是万恶之源,却也同时乃造化之源,若是圣人大能也无妨,不管化出什么规则来,他等随手演化,乃是不被时间
空间所束,修为神通总不会落下。凡人小仙便不同,这也是为何飞熊道人地位尴尬之由,他乃是手持封神榜,诸造化大器之人,本尊也算是持了大运,乃是天地之间缺一不可人物,却乃是象征多过实质,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可再合适不
过。
“我笨无意同你联手,只是今日情形由不得你我二人,老夫方才出此下策,且让你持这灭龙之气,射日神弓,器灭魂散之时,你也自当一命呜呼也,乃是其法则约束。”大会之景早就错乱不看,此时今刻,众人何尝不是看透了那大帅百般面孔,只是勾陈虽心中有悟,且跳出来回之地,如今慧眼所向,仍看不透那大帅二躯所在,乃是诡异无比,更莫说那漩涡之下,还有重
重黑影冒出,令人防备不及了。“这便是他等底牌了,老汉你且莫要交出此物,如今我观你气数,乃是非极尽时,倒不如拼搏一数,或还有转机之时,我且斗了这大帅的本尊去也,如今此灾祸因你而起,若非如此,那夜叉兵马断也不会不
请自来了……”界外碾碎其人无数,水族之中一片生灵涂炭,龙宫自早是按耐不住,如此混乱之时也派遣兵马无数,点将之时,怕是也有些焦急,其中头目手段修为,却是良莠不齐,好生蹊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