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参加了市里企业家庆祝邓老南巡讲话15周年的活动,回到公司的他第一时间就把陆凯文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凯文,急着把你找来就是跟你讲一下我参加南巡庆祝活动的情况,你帮我分析分析,看看咱们想的是不是一致?”宁飞扬的样子很兴奋,他没有了平常摆弄茶道的雅致。
“好啊,看来是要有大动作了。在中国,不关心政治干不了大事,您快说说。”陆凯文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刻意保持一贯的高调,他不希望宁飞扬有任何的退缩。
“庆祝会的主题咱们就不说了,无非就是坚持和深化改革。我想和你参详的是市领导在房产讨论组吹风会上透露的信息。你听清了,他的原话是让我们要有面对更大竞争的决心,要让房地产市场坚决面向市场化。。还有就是外资公司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超国民待遇,是时候要改变了。凯文,你对这些怎么看?”宁飞扬还处在兴奋中。
陆凯文沉吟了一会儿,这些情况他有自己的渠道,结论他也有。他是在考虑怎么把结论和凌云即将进行的事合理搭上关系。
“宁总。其实我们对此早有准备,房地产的市场化其实就是土地的市场化。您知道土地财政是政府的支柱,但是政府一直有顾虑。借着南巡讲话15周年的机会政府可以摆脱束缚,这就意味着s市的土地将完全市场化。您知道,在中国只要是完全推向市场,那将意味着这什么?”陆凯文还是习惯性地顿住,他必须凸显宁飞扬,只有他一直舒服才会一直相信自己。
“意味着推高地价。”宁飞扬斩钉截铁。
“对。而且是极大地推高地价。因为完全的市场化就意味着外地资本可以自由进入s市的土地市场。还有,外资公司的超国民待遇取消,也意味着他们被取消了束缚,无论多大规模的项目他们都会来抢。再延伸一下,全面市场化的s市将是国际热钱的理想之地。宁总,看来我们做对了,必须上市,必须有更大的实力参与角逐。”陆凯文终于还是联系上了凌云公司。
“这么说,你的观点是这是机遇,而不是挑战。”宁飞扬沉吟着。
“我的宁总,从来没有绝对的机遇和绝对的挑战,只有那个概率更大罢了。而我们动手早,所以我们有准备,更有机会把挑战变成机遇。”陆凯文渲染着气氛。
“有道理。这和我们一直讨论的不谋而合。说说你的具体办法。”宁飞扬看向陆凯文,他不是没有决断,而是希望自己的决断能有另一个人帮助他坚定。
“抢地和上市同步进行。”陆凯文咬起了牙。
宁飞扬暗自松了口气,他等的就是陆凯文这个决心。
“可是我们的资金力度不够呀。”宁飞扬表现着犹豫,企业家必须是好演员。
“那就注资。不惜代价地完成注资。”陆凯文不假思索。他也是一个称职的演员。
“难呀。现在哪个人不需要资金。即使我有这方面的支持,可是还有我信任与否的问题呀。”宁飞扬蹙起了眉头。
“呵呵,这就是宁总自己的事情了。我不能再帮您做决定了。”陆凯文摊开了两只手,这是美国人的礀势。只有这时他才第一次在宁飞扬露出了海归的范儿。
“你又幸灾乐祸了吧。你是我的副总,你怎么能抽身。必须想办法。”宁飞扬也开起了玩笑。
“这件事真的没办法。资金我可以找到,可是您说得对,没有信任就无法注资。一旦注资就必须共命运。这是重大的决策。除非我自己出资,否则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到您。”陆凯文继续耸着肩,摊着手。
“是啊,关键在于信任两个字。我只相信你。”宁飞扬收起了玩笑,他满眼的专注。
陆凯文错愕地看着宁飞扬,他的心一阵狂跳。
“不会吧。宁总,您把我拉进凌云公司不会是早有预谋吧?”陆凯文开始进攻了,为了这个机会,他瞪了整整三年。
“凯文,如果我真的是早有预谋,你会怎么看我?”宁飞扬一眼不眨,此刻他已经不指望自己是对方的上司。陆凯文只是表面的助手,他的财力背景根本对这个位置不屑一顾。
“您让我想想,我还从没想到会是这样。”陆凯文靠倒在沙发上,他闭上了眼做沉思状。他眯着眼在观察宁飞扬。
“凯文,你看好房地产吗?看好凌云公司吗?这里有你的心血,你已经把自己和凌云融合在一起了。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宁飞扬在旁边说着自己认为最能打动陆凯文的话。
陆凯文睁开了眼,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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