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秦妃宫里吗?”郑贵妃暗地磨牙。
她就觉得今天下午的事出在太后宫中有蹊跷,原来真的是姓秦的在暗中捣鬼。
“奴婢打听过了,不是秦妃娘娘宫里。”
“不是?那是于昭仪那个小蹄子?”郑贵妃见宫女又摇头,眉头一蹙。
“陛下今夜独寝在建德殿了。”宫女禀报。
郑贵妃不可置信,大抵是为了再遇险时还能再出个柳氏救驾,自从十五年前那桩行刺案后,陛下总是要身边有人伺候才能睡的安稳。
今儿怎么出了奇。
“娘娘,要不咱们去看看?”
“不妥,”郑贵妃摸了摸鬓角,陛下虽然耳根子软,但到底是皇帝,并不是每次都能任她摆布的。
“去送盏甜汤过去,嘱咐陛下别太辛苦,早些歇着。”郑贵妃说。
大宫女会意前去,奈何这次连门都没进去,更别提打听什么消息了。
郑贵妃紧张起来,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非要陛下连夜处置?
她这边焦急联系郑安侯,而建德殿中,却是空无一人。
皇帝一身便装,只带了近卫三人,携同御前大总管福安已经出了宫门。
“陛下,衍仙长指的天星,就应在城中昌平侯府。”福安拿着一张古旧的羊皮图点着那红圈说,又道:“奴才打听过了,今晚昌平侯府老夫人过寿,老夫人和气,是许多贵女的簪者,这夜里,长安城大多世家贵女都要来。”
“昌平侯,”皇帝负手念了句,表情没什么变化。
显然,这是个无功无过的闲散侯爷。
“走吧。”皇帝登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动身。
另一边,宋宜晟租下的院子门前也停了一辆马车,只是这辆马车前,可是风起云涌。
只因木鸢端着要托宋宜锦送给昌平侯夫人的寿礼,站到了马车前。
“还送寿礼,你装得倒是像。”宋宜锦咬牙切齿。
她到现在都不清楚,柳华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还知道那么多长安城的事,将宋宜晟迷得神魂颠倒。
但宋宜锦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就是柳华章。
虽然她眉眼变了,身材也瘦下去,甚至整个人的气质都一沉,但宋宜锦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漏出马脚。
只是宋宜锦担心那一天到来时,宋家也要承受灭顶之灾。
宋宜晟糊涂,她就只能靠自己了。
“既然这么想送寿礼,何不自己去?”宋宜锦冷笑,木鸢浑身一僵立刻被宋宜锦捕捉到。
“是,是侯爷说……”
“我哥?”宋宜锦眯了眯眼。
宋宜晟都被迷昏了头,柳华章想送礼,她就偏要带她去寿宴。
一个受了奴字黥刑的大小姐。
不管柳华章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真的莫澄音,她都乐得看这场羞辱。
“让她跟着我。”宋宜锦扬起下巴。
“大小姐,侯爷说不用我家小姐亲自去的。”木鸢急道。
“放肆!”宋宜锦喝道,碧玉上去就给了木鸢一巴掌。
宋宜锦扬起下巴:“宋家只有我一个小姐,你家小姐算个什么东西,我庆安侯府的家奴罢了,把她们带上!”
铁甲卫面面相觑。
宋宜晟下午就出门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这院中上下,还真没人能管得了宋宜锦。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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