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的跺脚,老脸通红,命令二人穿好衣服后,就去了偏厅。
三夫人搀着她,也没脸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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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一片安静,老夫人坐在首座,阴沉着脸。
厅堂两旁,或坐或站满了人,各房的夫人姑娘少爷也都到齐了。
侯府里出了这样的丑闻,谁也不敢多一句嘴,就连平日里和三房不对盘的四房的人,都噤若寒蝉,闭口不言。
三房出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沈玉意和沈玉祥二人,一个羞恼,一个怒气腾腾,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找一蚂蚁洞钻进去。
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有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姑子,也一副羞的无颜见人的表情,脸颊红红的。
沈玉如和张锐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沈玉如一个劲的哭:“祖母,孙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又不喜欢张锐,怎么会和他……”
“你胡说。”她话还未说完,张锐就气急败坏的打断。
他怒气腾腾指责她,“昨日下午,明明是你给我传纸条,让我晚上亥时初来找你,现在事发,你竟然还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头上来,表妹,难道是我看错了你吗?”
沈玉如就擦了一把眼泪,一脸莫名其妙,泪眼朦胧问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给你传纸条了?”
“你还想抵赖?”张锐冷笑,他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条挥了挥,“这就是证据。”
说着,他让一名丫鬟传给老夫人。
三夫人扫了一眼纸条,一看到上面字迹,她就闭了眼睛,心痛难当,无颜见人。
她张氏清高一辈子,没想到却养出了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毁了她一生的名声。
从小到大,她可是最疼玉如,没曾想却把她养歪了,还做下这等下作之事来,这叫她这个做娘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见到那纸条,沈玉如脸色就白了,瘫在了地上,她不解的看着张锐,“表哥,为什么?”
不等张锐回答,她就接着质问:“你为什么要害我?”
“见了纸条,你还死不承认?”张锐气急。
他都拿出证据了,她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果然,他不能相信她。
沈玉如就阴沉道,“表哥,我承认什么,你是要我承认我曾看到过的事情吗?”
“你敢威胁我?”张锐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你证据都仿出来了,谁威胁谁啊?”沈玉如言辞凿凿。
见张锐气的青筋直冒,她又哭诉道,“怪不得你以前爱模仿我字迹,原来你竟然是要来陷害我,呜呜……表哥,我一向对你问心无愧,你说,你为何陷害我?”
沈玉如又哭又指控,一脸愤怒。
玉锦冷眼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一次沈玉如反应倒是挺机灵,来一个死不承认。
好在她昨晚让郭庭喂了张锐一枚毒药,不然张锐若不为了保命,绝不会这么卖力的演出。
一想到那枚毒药,玉锦就觉得——她憋的好内伤。
那哪儿是毒药啊,那根本就是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