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扣紧她纤软的腰身,强迫她抬起头来,张开小嘴来接纳他、迎合他、回吻他,乐此不疲地与她互相交换爱的唾液,仿佛要生生地勾起她体内所有的热情,邀她与他不绵不休地缠绵到底,直至耗尽彼此最后的一点力气才肯罢休。
这个样子的蒋旭尧,温柔得可怕,也霸道得可怕,更是迷人得可怕。
江幂晚还记得,男人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曾是如何热烈而又露骨地穿透她身上单薄的衣物,一寸又一寸地搜刮过她雪白的肌肤;
也还记得他咬在她耳边的那一声可惜喟叹,“真想现在就能好好地把你欺负个够!”
……
他的体内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洪荒之力,总是能够无时不刻地表现出对她的热情。
江幂晚却生怕那滚烫的欲望,会一不小心灼伤了彼此。
二十四岁的她,再也不是十八九岁那时的天真无知,她知道,即便是再浓烈的爱情,也终会有一日归于平淡。
能够在日常磨合中渐至和谐的感情,才可以细水长流,一辈子携手走到人生的尽头。
而她,总是太执着,冀望有一个人可以永远牵着她的手,冀望一份不太可能却奢求天长地老的爱情,甚至——
翼望蒋旭尧就是那一个可以陪她走到最后的人。
……
俯瞰在头顶上的男人,眼神渐渐地迷离。
伸手,拉过她,一起躲到角落里那盆巨大的绿色盆栽后,他精窄有力的腰身将她紧紧地抵在身前,灼烫的唇也缓缓地压了下来——
江幂晚眸光闪烁,在他的唇就要贴上来之前,已经将拎在手里的早点挡在面前,间隔开彼此之间太过亲密的距离,“给你的。”
嗓音,明显地挟着一丝轻颤,还有一股隐约的心虚。
其实,她不是不想送他的。
可是,她还没有习惯像这样跟他公开地亲密,也无法自然地在母亲面前表现出对他的关心。
但她知道,蒋总一直很重视公司的早会,几乎是每日必出席。
她也知道,他今天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餐,所以,便借口到楼下去给父亲取药,实则是悄悄拿了早点下楼去等他。
……
食物的浓郁香味,扑鼻而至。
蒋旭尧垂眸,看着近在唇边的早点,唇边的笑意也在不自觉地扩散:他本来还在想,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拿出来?
却没有料到,她此刻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娇怯含羞的小女人姿态。
稍显魅暗的光影里,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了眼前的食物,却是不悦地挑眉,深邃的眸底分明掠过一抹清晰的失望,“就这样,嗯?”
江幂晚低头,眼睫毛颤了又颤,只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你再不走,早会就要迟到了!”
男人却不为所动,修长的双臂仍旧紧紧地圈禁在她柔软的腰身上,任她挣脱不得。
江幂晚暗暗咬唇,眼见男人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只好怯生生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